我军的装甲部队轻而易举的通过了倭寇准备许久的冰水泥潭,把赤峰的倭寇气的直骂。眼看我军的地面部队快速的攻了上来,倭寇部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城外被我军占据,他们辛辛苦苦准备几个月的防御全部被我军摧毁。
其实这个时候的倭寇已经知道大势已去,北有苏联南有华夏军,而且这一年的所有战报都是战败,战场一退再退,大量士兵战死,海军部队损失惨重,过半舰队损失在黄海和渤海,剩下的舰队为了东南亚的利益和岛国自身安全,轻易不在敢来到华夏海域。空军部队在华夏可以说全军覆没,别说成建制的部队,就连完整的小队也没有了,只有朝鲜半岛还有一百多架飞机。
赤峰的倭寇本来还想着能够退往朝鲜,现在被直接包围了,根本没有任何士气。包头、张家界、呼和浩特、锡林格勒的倭寇部队,被我第五集团军到处追杀,一部分已经逃到外蒙,根本没有机会驰援赤峰,可以说赤峰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本来在城外防御工事还在的情况下,倭寇部队认为还能有一战之力,现在城外全部被占据,导致城内的倭寇直接没有了任何士气!
没了士气的倭寇士兵,直接破罐子破摔,在一部分带头出城投降后,大量的倭寇部队陆续开始投降,本来我军是不准备接收大规模的战俘,但是面对新兴的各个城市,到处缺乏苦力和矿工,我军决定还是接收倭寇,发挥一下他们的用处,在几年内让他们自然死亡。
不提赤峰的倭寇投降事情,阜新的倭寇被我军大量歼灭,整个战场又再次发生了变化。
在内地上沪区域,我军第一集团军第二集团军通过游说、宣传、武力威慑,浙省、赣省,闽省已经被我军收复,国军政府目前只有两广、两湖、一川和西南一些地方,皖省和中原也全部收复。目前海军第三舰队已经开复宝岛,准备收复宝岛。
第五集团军,第六集团军在蒙古基本歼灭倭寇,少量倭寇逃往锡林格勒和外蒙,我军在新疆和藏族区域已经开始布局,邪恶的宗教制度和农奴制度在这个时代对普通百姓来说,灾难比起外敌入侵来说,过犹不及!
在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时期的藏区-生产资料高度集中,占人口不到5%的农奴主阶级,包括官家(封建地方政府)、贵族和寺院上层僧侣,占有几乎全部的土地、牧场和绝大部分牲畜。广大农奴和奴隶没有土地等基本生产资料,只能依附于农奴主庄园,很多农奴全家世代被束缚在一小块土地上,为主人劳作。
不仅土地属于这些权贵,普通百姓还负担着繁重的赋税和乌拉差役。“乌拉”差役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包括无偿为农奴主耕种土地、放牧、运输物资等。同时,农奴还要缴纳名目繁多的赋税,像粮食税、畜牧税等。他们收获的大部分农产品和畜产品都被农奴主剥夺,生活极度贫困,常常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农奴和奴隶被视为农奴主的财产,没有人身自由。他们不能自由迁徙、结婚、择业等。农奴主可以随意买卖、转让、赠送农奴。在庄园里,农奴主对农奴掌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农奴稍有反抗就会遭受残酷的刑罚,如断手、挖眼等。
-这种制度通过严格的等级划分来巩固统治秩序。最上层是政教领袖,其次是各级贵族和高级僧侣,底层是广大农奴和奴隶。不同等级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农奴和奴隶几乎没有任何渠道改变自己的命运。
宗教势力与封建统治紧密结合,利用宗教教义来控制人们的思想。宣传农奴的苦难是前世的罪孽,今生受苦是应该的,以此来麻痹农奴的反抗意识,使他们安于被剥削和压迫的命运。
-藏区是政教合一的体制,宗教势力与封建农奴主紧密结合。寺庙上层僧侣也是农奴主的一部分,他们利用宗教教义对农奴进行精神控制。宣扬“因果轮回”“今生受苦是前世造孽”等观念,让农奴们安于被剥削、被压迫的命运。
-寺庙还通过各种宗教仪式和经济手段对农奴进行盘剥。寺庙会要求农奴进行捐赠,而且捐赠的数额往往是农奴难以承受的。如果农奴不捐赠,就会被威胁会受到神的惩罚。
其中一些事件非常令人发指,当时“阿姐鼓”是旧西藏农奴制黑暗面的一个体现。在这种残忍的传统中,据说制作“阿姐鼓”需要用到少女的皮。这种说法反映了旧西藏农奴制下对生命的漠视和残忍的宗教仪式。被选中用来制作“阿姐鼓”的女孩需要符合特定的条件,比如必须是处女、年轻且最好是哑巴(若不是哑巴有时会被割去舌头),因为他们认为这样的人代表着最极致的纯洁,所做出来的鼓才具有“高贵的灵魂”。
-制作时,先在女孩头骨处开一个小洞,从洞口将水银一点点灌注进去,填满头骨的缝隙,使其进入血管、肠胃,流到每一个神经末梢。当水银充满女孩体内的每一个缝隙,最终实现皮肉分离。
-没了皮的女孩会被敲下头盖骨,相对黏合成鼓的主体,腿骨则会被分离出来做成鼓槌。
在旧西藏的宗教观念中,这种人皮鼓被视为一种具有特殊宗教力量的法器,被用于宗教仪式和祭祀活动中。宗教势力与封建农奴主紧密结合,利用这种残忍的法器来维护他们的统治和宗教信仰。
第三集团军和第四集团军这边已经全力进攻沈阳外围,马上就会对沈阳进行进攻,一旦沈阳收复,倭寇只能快速的退到吉林和黑龙江,依托之前防御苏俄的要塞进行防御,并且转移大部分到鸭绿江以外,确保自己的安全。但是倭寇没有想到的是我军已经把整个朝鲜半岛纳入了收复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