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话凶悍异常,后面的话又道出真理,剑就是剑客的生命和灵魂。
“嗯,你对剑的理解是这样的,我又有不同的理解。我的剑是守护,危及到我所在乎的,我就会拔剑,将敌人毫不留情的斩杀,这或许就是我和你的不同之处吧。”
西门秦仔细斟酌着,和鹰眼有所不同。对方性格沉稳冷静,又有点我行我素,他的剑就是凶器,随着自己的意愿可直接拔剑。而自己的不同,若非必要,何必拔剑?板砖有时候也挺好的,一旦拔剑,必要见血。
鹰眼并不苟同,但也没有反对他的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的身上那并不是一个剑客所为。
“守护?指的是他们吗?”眼中出现莫名的神色,转眼看了下在旁边沙滩椅上悠然端坐的哥伦比亚以及带着墨镜不知道在看什么的缇娜。
西门秦灿烂一笑,笑得眼睛都快眯成月牙状,“当然,他们是我的伙伴,一生的伙伴!”
“伙伴是吗?真是不错的伙伴。”鹰眼半低着头一笑,眼神却依旧锐利。
旁边的哥伦比亚闻言轻轻一笑,微微点了下头,起身走了过去。
“尊敬的船长先生,鄙人建议今晚开个宴会如何?”
“哦?宴会啊,好啊,那就开个宴会。”
西门秦嘿嘿一笑,宴会什么的最有意思了,说不定都能看到些有趣的事情。
哥伦比亚轻轻一笑,微微躬身,“是,鄙人的伙伴,尊敬的船长先生。”
……
与鹰眼的一番长谈让人受益匪浅,一个世界第一大剑豪对于剑的理解,他的经验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海风吹拂,日落西沉。天空高挂的弦月为大海披上一层神秘的霞衣,浪花在月光的映照下如跳动的银色精灵。大海的尽头微微光亮,朦朦胧胧。
三层阳台上,灯火通明。清淡的茶水已经换上了金黄的朗姆酒,硕大的木质酒杯中散发着阵阵酒香。
“喝呀,你怕什么,又不会趁你喝醉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这样子也没人想干什么事吧。”
西门秦半眯着眼睛,拿着酒杯走到鹰眼的身边,手掌狠狠拍着他的肩膀。
鹰眼目光定定看着手上的酒杯,貌似,自己参加的宴会很少啊,基本只去参加一个人的宴会。
“西门秦少将,请注意形象,缇娜很伤心。”
缇娜在一旁也端着酒杯,红唇轻启。
“缇娜,别介意那么多啦,难得今天那么高兴,对不对,狙击手。”
缇娜心里叹了一口气,目光始终在西门秦的身上。您老人家哪天不高兴的?您倒是说出来看看。
哥伦比亚的杯子有所不同,不是木质的硕大酒杯,而是一个略小几号的水晶杯。用一句话来说就是,绅士怎么能用那么不符合风度的杯子,就算不是高贵典雅的红酒,也要喝出红酒的气质。
“是的,尊敬的船长先生,今天很高兴,尽兴就好。”
哥伦比亚微笑着,右手举起酒杯隔空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