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了?哪里学来的?”
“自己发明创造,你别想茬了。”
“哼,谅你也不敢。”女人半撑起身子,指着他鼻子说道,“刘志宽,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外面『乱』来,立马叫你滚蛋!”
“知道,知道,老婆。”刘志宽手上不安分,『摸』着女人,爱不释手,一边得意的告诉她,“最近单位有好戏看。”
“什么?”
“今天我找牛金香,几句话就让他放过了我,现在全力以赴对付薛若曦。”
女人不相信,“几句话?你以为牛金香那么好骗?再说,在那个牛金香的后面的那个冯成贵是老狐狸,你别被人卖了还沾沾自喜。”
“放心吧,这次绝对不会……说不定还会坐收渔人之利。”
“我不信,你说来听听,我帮你参考参考。”
刘志宽把和牛金香的对话一点一点都说了,分析道:“以前我只知道牛金香心眼多,爱贪功诿过,但这次我才发现,牛金香最可怕的是利欲熏心,整天想着就是如何提拔,所以能够被这个冯成贵利用。”
女人赞同的点点头,“也是啊。”
“要化解危机,我想到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冯成贵和这个牛金香不是想用我去打击薛若曦吗?我正好借机和牛金香套近乎,结成同盟军。而且我见面就表明,自己绝对值得信赖、会坚守秘密,连老婆也不『露』一字……哈哈哈,你没见牛金香当时的失望表情。”
“活该!”催促道,“后来呢?”
“牛金香不是想当副局长吗?我投其所好,大大吹捧了一番,第二是表明自己没有野心,不想做局长,不论从能力、资历、级别上比,全单位只有冯成贵最合适。不过自己只是想如果这个冯成贵提拔了,那么自己做不了局长,做个党委书记也是可以的。”
“嗯,这个计策好,让冯成贵和牛金香不得不信。如果只撇开自己,只表明清白没有野心,恐怕很难让他相信的。”
“是嘛,冯成贵的人生信条里只有利益,肯定不会相信这世界上有不为利益做事的人,这样虚虚实实才能让他确信无疑。”
女人异样的看着刘志宽,刘志宽心里有些虚,问道:“这样看我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肯定有意思。老婆,你是不是
怀疑我这样骗过你?”
女人认真的问:“那你骗过没有呢?”
“没有!”刘志宽坐起来,把她楼在怀里,“对付敌人才用敌人的手段,对待自己家里人,我发誓每一句话、每一件事都是绝对真心的。”
“刘志宽,我会记住你今天的话。”
“嗯,你放心,我说到做到。还要不要听?”
“要,继续说。”
“第三是不服薛若曦,如果是二选一,我坚决站在冯成贵一边,也就是站在牛金香提拔这一边。他们知道薛若曦一直针对的是我,主要原因也是怕我竞争局长,全局里现在符合条件的就两人,如果我倒向他,你想想他会怀疑我吗?这是他一直想要的啊。一个人利欲熏心,往往会失去理智,再聪明的人也会打点折扣。所以,这次咱们就看好戏了。”
女人低头思考了一会,担心道:“老公,即便是二人对掐,总有一个人胜出,结果还是没你什么事啊?”
刘志宽得意的笑了,“哈哈……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根据山人我掐指神算,这次冯成贵胜算很大。你想想,薛若曦即便是有什么把柄在手,她敢拿出来吗?张东健如果怕她威胁就不是张东健了。这个牛金香是什么出生,可不简单,这人什么蟊招没见过用过?看她今天说话的语气和狠辣程度,估计是掌握了薛若曦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而且,肯定是一击致命的东西,不然他不会说那句狠话。”
“假设牛金香或者说冯成贵给胜了,你又有什么办法?”
“山人的妙计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估计牛金香整薛若曦最大的可能是背后动刀子,比如写检举信、造谣什么的,反正搞臭一个女人是很容易的。它开茶楼干这事轻而易举,随便『露』一句,第二天全县都知道了。等他们杀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咱们再找人透『露』冯成贵和牛金香开茶楼的那些事……嘿嘿,那时候冯成贵有口难辩,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死)了,加上张东健对他平时的印象,冯成贵死定!”
“老公,我看你怎么都比冯成贵还『奸』?”用手指一戳他额头,骂道,“『奸』人中的『奸』人。”
刘志宽长长叹一口气,“唉……这也是『逼』得没办法,谁愿意动这些脑筋啊。这世道简直是『逼』良为娼,我好歹这些年在努力工作,他们呢?什么也没干,全在搞自己的事,谋自己的私利。现在要升职了,我却样样落人后面,你想得通我反正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