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平淡之下,隐藏着巨大的暗潮汹涌。
许听雨被问得节节败退。
她做的一切,竟然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十分精彩。
而祁时风握住她的手,没再费什么力气,就脱掉了她的短袖。
他低头看她的腰。
细细一圈,触手细腻温润,如白玉雕成,看不到半条妊娠纹。
得益于他整个孕期的悉心照料,每天兢兢业业地抹油。
所以他毫不客气地摸了上去,那腰颤了颤,像是要在他手中折断了。
他掌心很热,许听雨觉得自已要被灼烧透了。
她脸上越发的红,似疗养院里娇艳欲滴的月季,绚丽夺目,只可惜被拔光了刺。
许听雨下意识地挣扎着,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祁时风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眉眼低垂,唇边笑意讽刺,“嗯,可以尽情喊,最好喊得外面的人都听见,让你姘头来看看。”
许听雨被“姘头”二字刺得一缩,连哭都忘了,“这件事是我求了大哥,你要报复,就找我一个人。”
祁野帮她逃跑这件事,并非病急乱投医。
她知道祁野身边有几个忠心耿耿的助理。
祁野这次回国,很低调,甚至都没有在老宅那边露面。
他来医院看她那天,在祁时风来之前,他问她要不要离开,他可以帮她。
只是那时候许听雨已经孕晚期,多有不便,祁时风又看她看得很紧。
要是贸然离开,她很有可能会在路上出事故。
被绑在手术台上强行引产的事情,仍旧是她心里的阴影,所以她当时拒绝了祁野。
祁时风的软禁,某种程度上也是种保护。
她要安全生下孩子。
祁野当时也没有说什么,等游游出生后,他又通过陈春遥问了她一次。
这一次,她答应了。
他们联系不多,但做了很久准备。
直到等到这个天时地利的时间。
最近祁时风每天晚上都回来,跟她一起睡。
她要祁时风回来亲眼看到她跟谢语发生矛盾,按照以往经验,他肯定会跟对方一起离开。
谢语也会抓住这个机会,将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