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要逃跑。
许听雨浑身酸软,又天生反骨,死死咬住嘴唇,充耳不闻。
那姿态已经很明显了——她没错。
祁时风似乎就在等这个答案,扣着她的腰,将人翻过来,又吻了过去。
丝毫不知温柔是何物。
后来,祁时风又问了很多次错了没有。
男人天生有掠夺好斗的基因,此刻更是发挥到了极致。
她越是对抗闪躲,他越是咄咄逼人。
最后,她忘了有没有回答,只记得自已好困,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等不到她回答的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在她眉心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如同晚来的风,晨起的雾,初春的细雨,温柔如情话。
许听雨没能睡很久。
她心里藏了很多事儿,在睡梦中齐齐朝她发难。
她惊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身边的祁时风。
还好,他还睡着。
她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找了件睡衣裹上,出了房间。
她没有回头看,所以没看到祁时风晨曦中,祁时风也睁开了眼睛。
而她一路来到了楼下。
才五点多,没人起来。
她下楼的时候拿了祁时风的手机,此刻躲进厨房,飞快找出蒋礼的联系方式。
往前翻了几天的信息后,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
用词很简约,尽量模仿了祁时风的风格,让蒋礼中断对祁野的针对。
如她所料,祁时风前段时间就知道了祁野在帮她逃跑。
他还查出,祁野手里有些资产。
这些本来都是没人知道的,所有人都以为祁野是个被排挤的病秧子。
可查了才知道,就是这个一直被忽略的病秧子,不仅在外国有私产,在祁氏也安插了人。
祁时风知道后,也曾评价,祁野其实更适合当这个祁氏总裁。
如果不是他身体有问题,这个位置也确实是由他来做。
只可惜造化弄人。
其实祁时风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给老爷子,只是安排蒋礼将他在祁氏的人清理掉。
但是许听雨不知道。
她从那只言片语中能推断出来的内容不多,但知道祁时风不是好说话的主。
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跟蒋礼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