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脸庞,虚弱又顽强,看一眼,心窝里就灌满柔情的酒,有瘾一样,只愿意一醉方休。
大早,徐彻找了辆车来接他们去机场。
他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气氛怪怪的,姜窕不怎么情愿搭理傅廷川,老傅这逼呢,却一脸春风得意。
整好行李,驾车上路。
徐彻问:“老傅,你干嘛啊,高兴成这样,得到自己要拿奖的内部消息了?”
“没。”傅廷川收起松散的神色,瞟他一眼。
“那你能不能有点紧张感啊。”徐彻摇头叹息:“你可是最有望拿奖人选好啊?”
“就是。”姜窕颇为赞同,正打算在他膝盖上敲一下。又猛然记起,昨晚也是这个部分,抵在她腿间,不容置喙。
耳根一红,她收手,不料又被傅廷川捉回去,相牵着,他平实地回:“我已经有最好的奖了。”
“我日……”徐彻别开头,不晕车也想吐。
不想再搭理后座那位全天候发春的夕阳红,徐彻将话头转向姜窕:“姜妹妹,今晚,老傅的妆和造型,就看你了。”
提及工作,姜窕立刻精神起来,她敲敲手边的化妆箱:“没问题,哪怕一夜没睡,我也绝对让他帅哭全场的上台领奖。”
一夜没睡……???
徐彻:“……”
傅廷川:“……”这次不怪他了吧。
姜窕赧颜,强行解释:“……我只是说个假设。”
徐彻显然不信这个说法,他呵呵干笑了两声:“老傅,行啊,一夜未眠,宝刀未老么。”
“你羡慕啊。”傅廷川风轻云淡回。
“羡慕个叼,我那是细水长流,发挥稳定。哪像你,积积积,要没姜妹子,哪天就要水满自溢了,丢人。”
“呵……”傅廷川就着撑脸,轻嘲,不予置评。
“你们俩能不能别老开黄腔了!”姜窕听得脸热,小爆发了下。
虽然已经二十大几岁了,但昨晚,她也才初经人事。
徐彻抽抽鼻子:“好——搞咩纳塞,不说了,”回归正题:“路姐昨晚打电话给我,说有米分丝知道了你在浙江的消息。今早很有可能来送机,反正,过会到了机场,我不停候机室门外,停下面车库,姜窕和我们分开走,先走,装不认识。”
“为什么?”傅廷川问。
“什么为什么?”徐彻反问:“以前都我们俩出门,随行的,充其量还有个陈路或者云助理,姜窕是生面孔,难保不会有米分丝,记者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