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笑了,我一直恪守本分,可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除祸司喜欢妄自尊大,给人装上莫须有的罪名。美其名曰维护城市和平。实际上也只是为了一己私利罢了。”
司宾闻言,感觉这钱思静话里有话。她头上有弹幕划过:
【就是,就是!】
【戴着项圈的狗还能秀优越】
【……】
“可眼前你勾引普通人的事实让你的话显得苍白无力啊?”赵玉妙忍不住嘲讽了一句。
“勾引?哈哈哈哈!”钱思静突然掩嘴大笑起来,“我和范知可是一见倾心呢!”
“呵!”赵玉妙冷笑一声。
“怎么,只允许你和这位帅哥一见钟情,不允许别人?”
司宾猛然怔住,想起自己那天为了让范知及时止损所撒的谎,额头顿时沁出一层冷汗。
但好在,赵玉妙似乎并不是会在意这点的人,她将话锋转向范知,“同学,你也听到了,她是一个祸祟,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
“张口闭口就是祸祟,您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我做过违法的事吗?”
赵玉妙一时语噎,钱思静所言不假,除祸司一直无法集合力量逮捕她,正是苦于在现实世界中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不然此刻她已经通知除祸司的成员出动将她逮捕或者击毙了。
“你们把我列为祸祟的理由,只不过是因为我在影界和你们除祸司的人竞争,获得了胜利,拿走了战利品,损害了你们的利益罢了!
“祸祟也只是你们用来愚弄民众的称呼!”
“所以你就是这么给你们的信徒洗脑的?”赵玉妙嗤笑一声,眉眼皆冷。
“彼此彼此。”
“啧!”赵玉妙微不可见地啐了一口,目露厌恶。
“您还有事吗?没事可别打扰我和我男友的春宵一刻。”钱思静一边说着,一边靠近范知,将他的手臂搂入怀中,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抚摸。
“范知,你可要想清楚了。”司宾认真地开口说道。
“别假惺惺了,司宾!你只是嫉妒我,想再来破坏一次我的感情!”范知一咧嘴,歪着头,一脸痞相地张口道,“你我今天算是彻底绝交了。”
“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范知顿了一下,语气又从狠厉转为讥讽,“不,或许你走的才是独木桥,而我是康庄大道!”
面对范知的嘲讽,司宾并未动容,他还想说什么却被赵玉妙拉住手臂,“我们走吧。”
“可……”
“不送!”范知重重地关上门,楼道内此刻无比安静。
“你看,我说过吧?”赵玉妙无奈地耸了耸肩,“即使现在可以百分比确定他已经在朝祸祟转变了,我们除祸司也无能为力。
“这一切都只靠他自己,能不能醒悟,为正还是入邪,是否能坚持【自由的意志】。”
“唉,果然改变不了吗……”
赵玉妙看见司宾垂头丧气地,安慰道:“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说不定,你的那个同学是个聪明的家伙,他只是在利用姑获鸟呢!”
怎么可能,他很了解范知,一个从嘴巴就能看到屁眼的直男。
“你看,网剧上不都是这么演的,主角受尽欺辱,忍气吞声,潜藏在邪恶组织,十年磨一剑,待时机成熟,里应外合……谁说站在光里的才是英雄!”
赵玉妙开始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