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问渡边为什么会如此熟练,被热水泡得脸红红的直子去将洗脚水倒掉后回来,建议道:
“既然阿彻是明天下午三点多才走,妈妈白天就多做些寿司和饭团,让阿彻带回去分享给同学和朋友们~”
分享?
渡边彻觉得大概率会被早乙女叶月截胡,沦落到她的手里,最好的下场都是被扔进垃圾桶里自生自灭。
但渡边不会拒绝直子的好意,更不会告诉她早乙女的事。
“我回来就是为了吃直子做的寿司和饭团的。”
“贫嘴~”
渡边坐在床上,没有告辞离开直子房间的意思;直子也不婉言劝他早点休息之类的,只是坐在他身边,陪她的阿彻聊天。
他们好似有很多的话要说,怎么聊都聊不完,停不下来。
考虑到直子还在生理期,重感冒也才好,洗完脚刚热乎了身子,要是一直不上床,脚冷掉说不定又会被感冒偷袭,卷土重来,渡边便劝她上床。
在床上,也能聊天。
直子乖乖地听话了,她在被窝里翻身侧着,睡衣的领口便被扭开一个巨大的豁口。
女人秀气的白嫩脖颈、精致的锁骨、一片的白皙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渡边起身为她掖好被子盖住,免得受凉,同时听到身下的女人出声邀请:
“妈妈还想和阿彻聊天……
“阿彻不介意的话,今晚可以留下来再多陪陪妈妈么……”
风信子幽幽的花香涌入鼻尖,渡边彻轻嗅了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香味。
“好。”他说:“我去抱床被子来。”
自己床铺上的被子应该有经常被直子拿出去晒太阳,渡边贴上鼻子,能清晰地闻到阳光的味道和直子身上淡幽的风信子香。
再度回到直子的卧房,渡边彻关上门,锁住。
铺好被子,渡边熄掉床边桌上的台灯,钻进自己的被窝,离直子的脑袋只有一拳不到的距离。
只略一开口或者喘息的力气稍微大了点,便能交换彼此的气味。
这不是渡边和直子第一次这样同床共枕,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们两人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但……也绝对称不上本分。
黑夜里,除了窗外渐起的细雨声,便只剩下床上的男女一停一起的轻声交流。
“怎么手还这么冷,也不跟我说?”
聊天期间,渡边摸上了直子的手,嘴里不满。
渡边直子也不抽出来,更没驱赶那只从被窝外袭来的手。
阿彻的手很温暖,她很喜欢:“睡觉时一直都这样的,习惯了。”
像是在无语自己的明知故问,渡边装作听不懂,必要的流程还是要走完的,他心理清楚。
“那脚呢?刚洗完也变冷了吗?”
渡边直子没说话,握着少年的手蜷缩起来睡觉。
亲身上阵才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了解最真实的情况。
渡边深刻地懂得这个道理,他当机立断,调整好盖被子的策略,将两床被子合二为一,变成一床被子了。
轻轻一搂就能搂住直子拢在怀里,渡边彻现在无心贪恋直子温软如白棉花般的身子,把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后,渡边往被窝里伸手就探到了直子的一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