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也不清楚哦。”苏小妍无奈摇头,她再婚的时候曾答应过不会干扰公司的正常运行,只是偶尔关心一下公司事务,但后来见楚子航的继承权稳如泰山,她也就将这事儿给抛到脑后了。
如果不是鹿天铭会主动跟她解释最近在忙什么,她还真不知道公司都发生了什么事儿。
可不知是她身为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别的什么,她总感觉国庆之后鹿天铭突然就忙了起来,而且还对她有所隐瞒。
如果不是她知道现任丈夫是个工作狂,还真有可能怀疑他是在外边有人了。
不过这个月他出差的次数确实有点多了。
“原来是这样啊。”夏弥眨眨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很确定鹿天铭并不是什么混血种,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而已,最多就是事业有成了点,钱多了亿点点。
而电视剧上说过,男人有钱就变坏,看样子她得找时间去查查干妈的丈夫最近在忙什么了。
……
另一边,被一招大荒星陨轰醒的路明非跟个惯犯一样翻窗来到隔壁,一进屋就发现沙发靠背上趴着一只昏昏欲睡的绘梨衣,如瀑的红色长发垂落,两只纤细的胳膊在无意识地晃动着。
“怎么了这是?”路明非好奇上前,将树懒一样的女孩儿摆正,撩开她凌乱的长发,看着那张眼睛半睁不睁写满了困倦的小脸,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这丫头的作息在老夏头的安排下,不是已经变得很规律了吗,为啥今儿个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
明明梦里给她上课的时候,她看着还精神很好的样子。
厨房里,正将早餐再加工的夏狄微微一笑:“昨晚我给她热牛奶的时候顺便泡了杯强效咖啡。”
“她偷喝你咖啡了?”路明非不解,绘梨衣喜欢甜食,对咖啡根本接受不了一点,除非是夏狄哄骗,否则她怎么可能主动找苦吃。
“哦,我还跟她说牛奶和咖啡混合,会变成香醇可口的拿铁。”
路明非:“……”
可怜的绘梨衣。
双手按在绘梨衣脸上,大拇指和食指微微用力,强行让睡眼惺忪的女孩儿睁大了双眼,他轻声说道:
“该吃饭了绘梨衣,再睡就赶不上送你哥哥他们离开了。”
此言一出,绘梨衣总算是打起了精神,眼皮不用路明非帮忙固定也能不重新闭合,站起身一步三晃地朝着卫生间走去。
眼看着她越走越歪,差点一头撞在墙上,路明非无奈上前,一把将她塞进了卫生间,拿起她的洗脸帕用冷水打湿,稍稍拧干后就开始折腾那张精致的小脸。
被冷水的凉意和路明非有些粗鲁的动作刺激到,绘梨衣终于清醒过来。
“早啊,Sakura。”绘梨衣甜甜一笑,好似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路明非也不拆穿,只是让她快点洗漱完毕,吃完早餐就该送源稚生源稚女他们上路了。
“怎么说,你婶婶有让伱的奖金上交吗?”
夏狄把早餐摆好,询问路明非有没有守护好自己的小金库。
“那倒没有,这又不是过年的压岁钱,她哪有资格帮我保管。”路明非摇头。
一开始,他压根都没打算告诉叔叔一家,自己参加校运会破纪录的事。
毕竟小胖子路鸣泽最近半个月过的确实比较辛苦,不仅被严格控制饮食,零用钱减半,每天写完作业还要强制运动半小时,硬生生瘦下去三斤。
虽然精神头比以前好了不少,但却没不能像以前那样快乐了。
他担心婶婶听了自己的光荣事迹后,一怒之下加倍迫害小胖子。
尽管小胖子好吃懒做喜欢占便宜还老打呼噜,偷了他的漫画和碟片不还,可毕竟是自己的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