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泽静静地站在侧幕,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舞台上的陶阳师哥身上,只觉得陶阳师哥整个人仿佛都在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果然,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每个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散发出属于自己的独特光芒,陶阳师哥亦是如此。
萧子泽心情愉悦,不由自主地小声哼着刚才从戏中学到的词:“我主公起义在芒砀,拔剑折蛇天下扬。……”
他越哼越起劲,完全沉浸在其中。
萧子泽是哼得高兴了,却没注意到刚才和他聊天的老旦正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就这么顺便哼哼的这几句,那清脆而又富有韵味的嗓音。
让老旦不禁在心里暗自惊叹:这小孩,这嗓子,真是好啊!这老旦心里不禁琢磨着,这孩子难道是陶老板的徒弟吗?
萧子泽目不转睛地看着陶阳师哥走下舞台,连忙手脚麻利地把他的杯子递了过去。
他心里清楚得很,可不敢随便给师哥接水,这陶阳师哥的杯子可是专门用来润嗓的特制水杯,必须得小心翼翼地宝贝着师哥的嗓子。
陶阳接过水杯,微笑着说道:“谢谢你,子泽。”
萧子泽则一脸崇拜地望着陶阳,眼睛里满是小星星,激动地说道:“师哥,您也太厉害了吧!这唱得简直好到没边了,太精彩了!”
陶阳谦逊地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唱得还行,没有丢人就不错啦。”
萧子泽笑着说:“你就是太谦虚了,明明就特别出彩。”
就在这时,刚才的老旦缓缓走到陶阳身边,好奇地问道:“陶老板,这是你的徒弟?”
陶阳赶忙放下手里的杯子,赶忙解释道:“这不是我的徒弟,这是我师叔孙越的徒弟。”
老旦听了,不禁叹了一口气,惋惜地说道:“我还以为是您的徒弟,刚才这小子哼了几句唱得也是有模有样,只是有些小出错的地方。
我还以为是你收徒弟了呢,真是可惜了这小孩的嗓子。”
陶阳一听,瞬间满脸震惊,瞪大了眼睛看着老旦,急切地说道:“老师您是说?”
陶阳目光温和地看着萧子泽,微笑着问道:“子泽,刚才我唱的时候你学会了多少?”
萧子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略显腼腆地说道:“师哥,也不是全部啦,就只学会了一部分,而且我那纯粹就是瞎唱,上不了台面的。”
对于陶阳这种痴迷于戏曲艺术的人来说,此刻无疑是一个绝佳的交流机会。
陶阳依旧对萧子泽温柔地说道:“那我和你一起唱一段你刚才学的,怎么样?可以吗?”
萧子泽抬眼一看,发现好多人不知何时突然就围了过来,那一双双充满期待的眼睛都注视着自己。
他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点了点头,应声道:“可以。”
陶阳微笑着拉起萧子泽的手,一同走到了一处比较空旷的场地,然后清了清嗓子,二人便开始唱起了《萧何月下追韩信》。
陶阳微笑着拉起萧子泽的手,一同走到了一处比较空旷的场地。
陶阳轻吸一口气,气沉丹田,率先开嗓,那声音醇厚悠扬,韵味十足,仿佛将人一下子拉回到了那个古老的故事之中。
萧子泽受到陶阳的感染,也鼓足了勇气,跟着唱了起来。
他的声音虽然稍显稚嫩,却也透着一股清脆和韵味。
陶阳唱得情真意切,每一个眼神,每一个手势,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萧何的焦急与真诚。
萧子泽则努力跟上陶阳的节奏,用心去体会每一句唱词的情感。
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时而高亢激昂,时而低回婉转,将《萧何月下追韩信》这一经典曲目演绎得别有一番风味。
周围的人都静静地聆听着,沉浸在这美妙的戏曲世界中,不时发出由衷的赞叹。
这听的人听美了,唱的人也是如此。陶阳觉得这孩子比自己那天赋高得多。
观众还未离开的,有一些停下来细听着这细微的戏声,来这儿的都是老戏迷,都很好奇除了陶阳之外的另一个人是谁?
PS:经历了世事无常,不盼来日方长,只愿生活平淡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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