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远,你放过我吧,你不爱我,你也不需要我。」
耶律远抓住我的手,他有点激动,这副模样我从来没见过,对我而言很陌生。
「晚晚,不是的。」
他竟然也会眼红吗?我看着他眼睛想。
「你曾经跟我说,只有我,只有我能给你想要的安全感。但不是这样的,任何一个和亲公主都可以给你。」
耶律远猛地抱住我,他身上很凉,还是我记着的那个温度。
他的声音缓慢响起:「晚晚,真的只有你。」
我决定拿出最后的武器,我问道:「这些话,你也对边关月说过吗?」
他这次放开了我。
我近乎刻薄地质问他:「你为了让她相信你爱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了让她相信从我嫁过来的第一天就开始骗我,而现在你说你找了我三年,我能相信你吗?」
耶律远看着我,他也有哑口无言的一天。
他沉默半天,最后拿出一个玉镯,是长姐送我的那个。
他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
我叹口气,道:「你在我身上花费的精力太多了,对于你而言,耶律远,我已经算是隐患了。」
他追求权力,就像我追求平淡。
我没忍住,还是抱了一下他。
「我真的喜欢过你,在你骗我喜欢边关月的时候,我也喜欢你。你利用我……」
我哽住,缓了一会继续说道:「我不怨你了。」
「耶律远,我求你,别带我回去。」
耶律远也抱住我,他不肯放手,「姜晚……」
才过了三年而已,我眼眶湿润,还有下一个三年,下下个三年。才没了一个姜晚而已,还有下一个姜晚,下下个姜晚。
我只是耶律远为自己筑的巢而已。
至于这个巢里住的是姜晚还是江晚,没有区别。
「王爷,放手吧,我不叫姜晚了。」
江北被放了回来,他吓坏了,身子发抖,却还是勇敢地握住我的手,跟我说:「姐姐,我们离开这。」
我摇头:「不用。」
没有必要,无论我走到哪,他都能找到我。
或许对于耶律远来说,我真的不可替代。他要的安全感,也只在我身上存在。
我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而是恰好就出现在了他登顶的最后一步。
他一个人走了那么远,像一只没有归巢的鸟,其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