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是元婳,信中道:如果柳青渝已经动身来川城,可到达州一趟,却没说去达州做什么。
柳青渝将信收起来,“我们多久可以到川城?”
“七日。”炎冽看眼她手中的信,“写的什么?”
柳青渝微微诧异,“这么快?她以为至少需要十天。”然后将信给炎冽,“你没看?”
“这是给你的信。”意思是他不会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看。
柳青渝才不信,在马车内搜寻一圈没有看到自己的衣服,“我的衣服呢?”总不能这一路都让她穿里衣吧。
“卫喜全!”炎冽向马车外喊了声。
卫公公应了声,没一会儿就递了包袱进来,柳青渝打开,里面小衣亵裤衣裙齐全。
虽然豆腐都被炎冽吃完了,柳青渝也无法心无旁骛地在炎冽面前换衣,在被子下脱掉里衣,将中衣和衣裙一件一件穿上。
炎冽觉得她多此一举,可又随着她折腾。
马车行了半晌,用午膳时停了下来,炎冽下车,清儿过来伺候柳青渝。
听到清儿说,炎冽是如何将自己抱上马车,柳青渝怀着期望问:“看到的人多吗?”
清儿点头,“多。”
柳青渝觉得脸丢大了,将被子盖住脸,小声哀嚎。
马车外的炎冽听到,转身回望一眼马车,眼睛闪过笑意。
*
轩郡王府,管家指挥着下人将物件抬进院子,然后拿着账册一一清点。
肖羽轩刚从宫里回来,不想听到外面的声音,一进书房就命贴身伺候的小厮将书房门窗关闭,到外面候着。
贴身小厮不敢迟疑,轩郡王因要娶妻一事最近烦躁的很,要是动作慢点就要挨骂。
等书房光线暗下来,无风从房梁上下来。
肖羽轩见到无风丝毫不惊讶,只是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无风递上一封信,“陛下要公子做件事。”
肖羽轩快速看完信,眉心皱起,“柳青渝中毒了?”
“是,陛下让公子尽快从肖羽戟处得到解药,毒药两个月后就会发作。”
肖羽轩:“这解药可不好得,肖羽戟此刻说不定也得到了消息,只怕会将解药看的很严。”
“楚王在燕国的细作已被陛下全部关进大牢,且陛下已派人拦截了所有飞往楚国的鸽子和信件,楚王应该还未得到消息。”
肖羽轩思忖片刻,道:“我会尽快拿到解药,你替我去做件事。”
五日后,郡王府张灯结彩,大红喜字填满门扉窗户,下人们也都喜气洋洋。
肖羽轩顶着一张臭脸穿上喜服,出门去迎新娘子。
管家站在门口擦擦额头的汗,心只敢降下一半,等肖羽轩将新娘子迎回来,他的心才完全放下,不然这差事要是没做好,太后可不会放过他。
肖羽戟、郗颜和徐太后坐在上首,接受一对新人叩拜,看着儿子顺利拜完堂,徐太后脸上露出这两个月来唯一的笑脸。
肖羽轩和徐太后一直在轩郡王府上待到傍晚,看着肖羽轩入了洞房,才准备回宫,这还没走出府,下人就匆匆过来,说洞房出了事。
徐太后不免想到女儿出事的场景,差点翻个白眼,郗颜及时扶住她,问下人:“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