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二狗眉梢挑了挑,眼角抽了抽。
御败类这话的意思是……他今夜又要来爬墙?
“我大哥回来了你还敢这么嚣张,你是真觉得自个儿命硬啊……”迟玉楼低声道:
“你昨儿把迟柔柔给拐跑了一夜,干嘛去了?”
御渊的手掐在他后脖颈上,桃花眼里透着几分威胁:
“小屁孩,不该问的,少过问。”
小屁孩?!
迟二狗翻着白眼,你就比我虚长个六岁而已,充什么老大哥呢!
他心里正吐槽着,抓着他命运后颈皮的那只手便又用上了几分力。
迟玉楼嘶的一声,急声道:“断了断了,我脖子要断了。”
“不至于。”御渊假模假式的笑哼了一声:“昨儿拧断你姐的脖子,可废了我不小力气呢。”
傻狗子听完,尾椎骨都在冒寒气。
他瞪着御渊,下意识吞了口唾沫,狠……狠人啊……
“姐夫这事儿,你帮是不帮?”
“帮!”迟二狗麻溜点头。
“嗯,乖。”
御二爷又挼了一把狗头,这才准备走了。
迟玉楼盯着他的背影,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眼看这人要出去了吧,还是忍不住道:
“御败类……你知道为撒京都城没姑娘肯嫁你了不?”
御渊回头疑惑的瞅了他一眼,“本君知道这做什么?”
迟玉楼闻言不吭声了。
摆了摆手,您老滚吧。
御渊一脸莫名其妙,带着阿柒走人了。
铁真和迟玉楼目送他走远,头铁也是一言难尽,“卑职觉得啊……这御院主怕是不行了……”
“觉悟如此之低,如何能行?”
迟玉楼鄙视的都懒得说了。
虽说昨儿这御渊是为了代替迟柔柔,去承受他大哥身上的银丝蛊,可是……
他终归是把迟柔柔脖子给拧断了啊。
这得亏迟柔柔是个僵尸死不了,这要换成正常人,那不直接嗝屁了?
你这爱的如此凶残,下手这般狠绝,代人受过都整出了败类的架势,还不明白自己为何不招姑娘代价?
别人谈情说爱最多伤心。
与你谈情说爱那是伤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