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柔柔这才把嘴松开,没好气的哼哼两声。
“什么叫你认输!你这烂芋头忒没良心嘤,我难得心疼下你,你居然把我踹地上!”
迟柔柔挺直腰板,小手叉腰,扭头就是一声哼。
小脸胀鼓鼓的,表情超凶超生气的的。
御渊见状,目光幽幽一动,忽然坐回榻上。
自个儿用绳子把手绑了起来,举过头顶,乖乖躺平。
迟柔柔狐疑的看着他:“你干嘛嘤?”
“继续你先前未完之事。”御渊睨向她,“愣着干嘛?上来继续!”
迟柔柔表情一言难尽。
你这是什么迷幻操作?
敢情刚刚把我踹下去是中场休息?
“大老爷们矫情的要死……”
迟柔柔嘴里骂骂咧咧的,人还是老实坐回他肚子上了。
两人似乎都没意识到……疗伤其实没必要用这个姿态的。
大憨对二憨,两个憨憨真没谁比谁好到哪儿去。
迟柔柔看着他胸膛上的伤口,还是真是挺过意不去的。
不等她有动作,御渊先发出警告:
“别又戳你心窝子血啊,随便擦点药得了。”
“随便擦点药你这伤能好吗?”迟柔柔白了他一眼,一指头戳进心窝子里,压根不带犹豫的。
御渊眉头皱紧,想动手拦着她都不成。
奈何他刚刚把自己绑的太结实了,这会儿是真挣脱不开了。
“小芋头乖乖,把嘴巴张开!”
迟柔柔笑眯眯的把手往他嘴里送,御渊又是心疼她,又是郁闷,一口咬在她手指头上。
迟柔柔倒吸一口凉气:“你属狗的,咬我做什么!”
“本君要是狗,你是什么?!天天抱着我啃!”
嘴里充斥着淡淡的血气,是属于她血味的香甜。
迟柔柔想削他吧,一想到先前他不怕死的过来搂住她,又狠不下手了。
把他手腕上的绳子解开,起身挪到榻上墙角,一边盘腿一边咕哝道:
“自作自受不怕死……”
御渊早就习惯了她的口是心非与嘴硬,胸膛处的疼痛在缓缓淡去,她的血在替他修复着伤势。
目光落在她那精致的小脸上,御渊忽然伸出手,托起她的小脸。
指腹在她眼角揩了下。
“吃肉肉,你是不是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