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绛全程在徐戒酒怀里,脚不沾地。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哪来的力气。
前半段陈绛还有精神,后半段直接呼呼大睡。
她知道药大部分有催眠效果,可不能这么催眠啊。
俗话说得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陈绛直到下船也没好全,比别人穿得厚实拎行李上马车。
还要颠簸两天才能到县城,这么颠很容易睡。
一路睡过去,到县城天色已晚。
她和徐戒酒只能在客栈住一晚,明天一早回家。
次日。
陈绛神清气爽起床,两人匆匆赶回家。小乖听到动静,本来趴在檐下瞬间竖起耳朵。
它往远处看,瞧见身影站起眼睛一眨不眨盯着。
陈绛挥手大喊:“小乖,我回来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狗子尾巴狂摇奔上去。
【哟哟哟,谁的尾巴快摇成螺旋桨了啊?原来是小乖啊。】
陈绛捧住狗头又摸又蹭:“哎呀,咱们家的小乖又长高了。现在多重了?”
徐戒酒含笑看他俩:“钥匙呢?我把东西拿进屋。”
“在这。”陈绛给出钥匙。
徐戒酒接过,提着行李开门进屋。
狗子亲昵得很,蹭在脚边根本走不动道。
陈绛拍拍狗头:“好了好了,回家。”
徐戒酒放好东西回来:“东西放桌上了,我回家了。”
“好。”陈绛送到路口。小乖亦步亦趋跟着,生怕再次分别。
陈绛带狗子回家,整理行李:“这是姐姐的,这是后娘的。这是姨妈的。”
她整理好放在一个篮子里,叫上小乖一起送过去。
收到礼物,一家人都很高兴。陈彩爱漂亮,送了好布料和珍珠簪子。
继母是长辈,持家辛苦。所以送了方便拆卸的银镯子。
姨妈之前帮忙赶制新衣,表妹年纪小很讨喜。
陈绛送了银镯子和一个长命锁。
继母和姨妈是姐妹,收到同样的礼物高兴得合不拢嘴。
唯有陈父坐在桌边抽旱烟,几次干咳加敲桌子提醒。
关系是相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