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思远道。
」我捂着胸口,发现心脏正揣在里面,剧烈地跳动。
我不相信江易不知道这句诗是什么意思。
他写给我,是不是意味着……我转过身,奔向江易的卧室。
结果敲了半天的门,他都没开。
?
?
?
男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站在门口冲江易喊:「你要是不开门,我今晚就睡在你卧室门口了。
」终于,面前的门打开了。
卧室里漏出一线暖光,穿着柔软白T和短裤的江易站在我面前,露出两条线条流畅、白皙修长的小腿。
他微微垂着眼看我,语气淡淡:「唐绵绵,我在生气。
」说完,门又哐地一声,在我面前合上了。
我一脸蒙圈地站在门口,确认他应该不会再开门了,才默默滚回了我的卧室。
该生气的时候不生气,这会儿他气什么?
难道是气我没有认出他?
第二天早上,我专门起了个大早,下楼买了早餐回来,准备讨好江易。
结果我回来的时候,他也已经起了,正在餐桌前吃三明治。
我提着豆腐脑和油条,默默地坐在了他对面。
接下来的两天,江易照旧给我做饭,送我上班,甚至切好水果放在我门口的小桌上。
但,就是不跟我说话。
这个表现。
就差在脸上写四个大字:快来哄我。
我坐在车里的时候,千方百计跟他找话题,甚至把赵禹哲因为太过尴尬,主动申请调离我们项目组的事情,活灵活现地讲了一遍。
结果江易只是扯扯唇角,勾起一抹淡得险些看不到的笑容:「他活该。
」这是他两天来第一次应我的话。
我眼睛一亮,立刻坐直了身子:「你不生气了吧,江易?
」「……」又不理我了,唉。
我靠在椅背上,沮丧地说:「你好歹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吧?
好端端的吃了饭,突然一下就不理我了——」话音未落,江易忽然踩下刹车,我这才发现车已经开到了我们公司楼下。
江易解了安全带,凑过来,把我框在他两臂与车椅背之间,在很近的地方直直望着我的眼睛,连呼吸也灼热清晰。
他离得太近了,近得几乎碰着了我的嘴唇。
像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我慌了。
「江易,你这,我……」「我为什么生气,难道你不了解?
」江易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唐绵绵,我没有马上跟你生气,是因为你说过生日当天要开开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