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假期出去找朋友玩。
但他只是摇摇头,选择和我宅在家里。
有时,我们会一起出门买菜。
有时,我们会在白天把窗帘拉上,窝在客厅看一部老电影。
有时,傍晚吃完饭会去楼下的花园遛遛弯。
但我们之间的交流仍然不多。
假期的最后一天,亦欢提着火锅食材,神情恹恹地找上了门。
看到我后说的第一句话:「宝贝,那个女人回国了。」
亦欢口中的女人,是我们的大学同学清秋。
虽然亦欢不愿承认,但这些年她一直排斥相亲,多少也是因为清秋。
她俩的纠葛,作为旁观者的我,看得明白但也不便说什么。
我和亦欢都不太会做饭,最后还是裴旭拎着食材进了厨房。
亦欢跟在他身后,熟门熟路地打开冰箱想拿酒,却只看到满满的菜,转头看向客厅的我:「宝贝,你的酒呢?」
裴旭绕过她去饭厅的酒柜,拿了瓶度数较低的酒递给她,低低地说:「她生病刚好,不能喝酒。」
我心里一「咯噔」,有些紧张地看向亦欢。
果然,下一秒亦欢就红着眼,控诉我每次生病都不告诉她。
我只好低眉顺眼地哄着她,说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没什么大碍。
抽空看向厨房忙碌的身影,我有点儿怀疑裴旭是故意的。
只好转移话题:「清秋回国找你了?」
亦欢喝了一口酒,有些丧气:「嗯,她给我打电话说想和好。」
说着她把酒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激动道:「她以为她是谁,凭什么认为我会等她?那么多小鲜肉等着老娘宠幸呢。」
看着她故作潇洒的模样,我向她伸手故意地说:「那你把手机给我,我给她打电话,让她以后别再来找你。」
亦欢愣了一秒,然后像只小仓鼠将手机往自己怀里藏了藏,略带委屈:「你干吗呀!也来打趣我。」
我叹了口气:「我是让你正视自己的心。」
「那她也不能不声不响地去国外那么多年,然后回来一句轻飘飘地想和好,就当作分别的那几年没存在过。」亦欢低着头,语带哽咽。
我坐过去,将她揽进怀里:「好,那你再考察考察她。」
等裴旭端出火锅,亦欢已经喝完一瓶酒了。
饭桌上,还非要拉着裴旭和她一起喝酒。
我无奈地笑:「他还是个孩子,喝什么酒。」
亦欢却不以为意:「小旭就快要成年了,喝点儿酒不碍事儿。哎呀,夏暮同志,你不要那么死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