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谷川一说完,土方幸姬美眸精光一闪而过,气定神闲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切都遵循法律,我为什么要担心”
岛谷川大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提醒道:“你恐怕没有对跟你丈夫私下合作的Shise会社有多少了解吧,尽管那位洼冢部长年纪大了,但别说我没提醒你,即便这样你还是斗不过他的。而且,等他收到消息反应过来,他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老公被我们带走审讯。”
“假设你老公被他救回来,夫人你现在如果大费周章、大动干戈,恐怕一切都要付之东流吧。”
他一说完,土方幸姬猛地回头看了他一下,神色显然能看出有些慌乱,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岛谷先生。你这是。在危言耸听吧?”
“夫人,不管你是在电话里还好,还是刚刚在咖啡馆也好,你反复提到的都是账本和转移资金的事情。说明你安插在会社内的人估摸着权利不小,工作肯定和财务有关系。如果我没说错,那人估计就是早被你策反、收买的长宗光会计吧。因为那些有问题的账由本人亲自处理那最好不过了。这也是在咖啡馆的时候,村上律师提到长宗光会计的时候,你子口不言的原因。”
“呵呵,是又怎么样?”
土方幸姬冷笑着,听得出有一丝颤抖,她双手环在胸前,高耸的胸脯像是在给她的信心同时又对岛谷川示威一般:“这不过是你你一家之言,谁会信呢?不过居然被你看穿了,的确是我做的还不够到位。但,也就仅此而已。”
“你这么做就不害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怎么意思?”土方幸姬用着最后一丝傲慢冷笑着,但显然她呼吸变得很急促,眼睛眨得很频繁,感觉已是强弩之末,只差一个必杀就能将她击溃了,“有话就说全,不要遮遮掩掩。如果不想说就请离开,否则我可要让安保请你出去了。”
“呵,看来你还是大意啊,太太。”岛谷川掏出口袋里的录音笔,拿在手上晃了晃:“有这个的话,你觉得还会没人信吗?你刚刚说过的话我都有录进去哦!土方太太,你也不想你的秘密被别人知道吧?!”
“什么——?!”土方幸姬一听,大惊失色,慌乱地想要从岛谷川手中将录音笔抢走,但却一一被岛谷川闪过了。
“给我!”
“怎么可能给你。”
岛谷川将录音笔收回口袋里,“现在,你觉得我还是危言耸听吗?”
“你、你到底想怎样?”土方幸姬彻底没有底气了,语气十分颤抖,“真没想到你会带着这种东西!无耻!”
“这可不是我带的,这支录音笔是我在你这块沙发上捡的,如果不是你的那就不知道哪个人偷偷藏在沙发上垫下面了。”岛谷川似笑非笑说道:“看来你的安全防患意识不到位啊,居然连内部出现了内鬼都不知道,到时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这怎么会。不可能。”
土方幸姬猛地摇摇头,露出难于置信地神情,实在想不通她老公不在会社了,还会有谁
“岛谷先生,你把那东西给我,我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钱?抱歉,我对钱可没什么兴趣。”
岛谷川轻蔑说:“现在知道害怕了吗?还要继续保持你那雍容华贵的贵妇人的虚伪姿态是吗?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得了多久。”
“哼!算我认栽了。”土方幸姬无奈地叹了口气,实在不甘心道:“你既然来了,我早该猜到你是有备而来,是我大意了。你说吧,不想要钱想要什么。只要把你那支录音笔给我,什么都好说。”
“什么都好说是吧?”岛谷川本来只是想弄清楚这件事,同时想过这件事试图算计一波洼冢雄介。毕竟现在土方辛三郎被他看管起来的事情还没传出去。
不过既然土方幸姬这么说了,再加上她现在这身惹火的后妈裙的穿着,合着她本就具有美少妇的风韵,实在是令人有些心动。
‘冷静冷静……’
‘待会儿还要去海边找御姐上司们,绝对不能一时谈欢……’
‘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把洼冢雄介拉下马!’
而后,岛谷川静下心来,思索着要什么套路洼冢雄介,争取把药事担当部的掌权人搞掉。
看着在那愣神的岛谷川,那眼神始终盯在自己身上,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实在是太容易令人误会了。
土方幸姬就误会了,她露出了羞耻的神色,像是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经历,眼睛都变得闪躲起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她的眼神变得愈发犹豫起来,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过了好长时间,见岛谷川一直无动于衷,土方幸姬咬了一下红润的嘴唇,好像是做了一个艰难决定一样。
“那还需要岛谷先生把今天的事情都忘掉。”没想到土方幸姬忽然低声地极具魅惑地笑着缓缓说道,双手轻轻地搂住了岛谷川的后脑,并用双唇贴在他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