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新人,完全没有对武艺的尊重!”
骂了一句,岩藏收刀入鞘,一脸不忿地坐了地上。
看见营地中这位大人不再计较,这两名野伏众总算松了口气。
虽然被吓得不敢说话,但两人对岩藏的话多少有些不服气。
不说那个被吹得神乎其技,甚至很有可能是那帮老人虚构的“溃衣杀人鬼”。
就说什么对武艺没有多少尊重,两人就觉得岩藏在瞎扯。
如果不是敬重岩藏的武艺,两人早在岩藏说话的时候跳出来反驳。
当然,这些岩藏并不在意,他一边用手抚摸着手中的刀鞘一边看向远处的海面。
岩藏知道那些夜伏众对自己的评价。
孤僻、沉默寡言、实力高超却又目空一切。
不过岩藏并不在意,毕竟看见了明月的自己,又怎么会让萤火的闪光惹恼。
什么孤僻什么沉默寡言,只是岩藏觉得和这些家伙聊天浪费自己的时间。
至于目空一切,哼。
看不起他们就被他们称作目空一切,但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就该被看不起。
刀鞘中的佩刀再次出鞘,前方的空气甚至传来扭曲的割风声。
但岩藏对此并不满意,对着空气又连连挥出几刀。
不够不够不够!
要是他回来了,自己这个样子甚至对付不了没有拔刀的他。
“岩藏大人。”
“怎么回事?”
岩藏不悦地停下动作,颇有敌意地看了眼打断自己练刀的人。
那人被岩藏的眼神看得发怵,咽了咽口水,还是开口说道:“有人找您。”
“就说我不在。”岩藏转头继续挥刀。
那野伏众本来想赶紧离开,但摸了摸怀里多出来的几枚摩拉,又鼓起了勇气。
“但是那个人说要我给你带上一句话。”
野伏众接着开口:“他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词。”
“好像是。。。烟切。”
听见熟悉的词,岩藏将挥出的刀硬生生给停了下来,视线放在自己正前方的佩刀上面。
烟切是岩藏以前的佩刀名字,只不过和那个家伙比试的时候被一刀斩断。
时间已经过去许久,如今只有一些有些岁数,和自己关系不差的人还记得这把佩刀的名字。
就凭那人能念出自己以前佩刀的名字,岩藏就知道不能就这样赶走他。
“放他进来吧。”
说到这里,岩藏又挥出一刀:“等他进来之后,就带他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