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在呜咽着,眼珠急得乱转。
任芊芊想抬手帮忙摘下符纸。
纪安漓扬了扬手里的符。
“你若是也想当一座雕塑,我是不会吝啬一张符纸的。”
纪安漓说完,吓得任芊芊缩回了去拽符纸的手。
任芊芊瑟缩在副驾驶上,声音恨恨地问道。
“你对妈妈做了什么!”
纪安漓揉了揉太阳穴。
“一张封口符和一张定身符而已,死不了的。”
“只要你们闭上嘴,老老实实的,等到了地方,我自然会撕下去。”
任芊芊还想说什么。
纪安漓毫不客气地给她嘴上贴了一张符。
她转过身来恨恨地看着纪安漓。
却在对上她的眼神时,又瑟缩了回去。
“终于清净了。”
纪安漓在座位上拱了几下,让身体放松一些。
车子虽然行驶得缓慢,但是零件叮咣的噪音让纪安漓烦躁不已。
任家夫妇俩算是暴发户,能有今天全凭运气。
纪安漓还记得,小时候任家是没有车的。
一家三口挤在三十平的出租房里,每顿饭桌上必有咸菜。
可后来不知道任诚搭上了哪个贵人的大船,财富成倍地翻。
在纪安漓高中毕业后,堪堪能望见上流社会的门槛。
虽然有钱了,可任诚仍然十分抠门。
家里有好几辆车,但并非豪车,都是一些土大款喜欢开的品牌。
买新车的心疼,所以家里那些都是最低配的二手车,不过是为了装门面罢了。
忍受着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任家。
纪安漓将冯玉玲和任芊芊身上的符纸撕掉,再次警告。
“我之所以答应来帮你们解决,是因为欠了一份养育之恩,当然这恩情我也可以不还!”
“所以你们最好不要惹我不高兴!”
冯玉玲被定身符定住时,手是举在空中的。
已经举了一个多小时,整条手臂早已经麻木,连关节都跟着疼。
她想开口骂两句,身边的任芊芊阻止了她。
“妈妈,您消消气,还是先给爸爸看病重要。”
任芊芊才不管任诚的病怎么样,她是怕冯玉玲发疯,再次连累自己。
两人说话间,纪安漓已经抬脚走进了任家的大门。
她离开的时候,任家别墅上空盘桓着黑气,现在看来,更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