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已经吃了那么大的亏,哪儿是能说放弃就放弃的,纵使这贼子不讲良心,可问题她手上本就没有几张能打的牌了。
掀桌子固然爽利,但潘多拉魔盒并不是谁都有勇气打开的,也永远是迫不得已的最终选项。
因此——
“姨之前有些失态了,忘了你年轻气盛,估计打心里看不上我爹那种暮气沉沉的老头,如今把话说开就好,姨以后就不帮你们撮合了。”
忍着仅为自己所知的辛酸委屈,眼眶还红肿着的女人上前两步到他身前,一边耷拉下眼睑掩饰情绪,一边伸手替他抚平被武桐桐枕出的褶皱:
“桐桐没为难着你吧?”
“……”
魏鸣岐看着她一副床头受气的‘小媳妇’模样,干脆伸手奉陪,揉了揉她的眼角道: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难为不难为的,就是气过去以后想想,觉得让姨你受委屈了。”
“……”
女人忍着冲动站在原地任由他擦去狐狸眼尾的水迹,心里却恨不得食他的肉寝他的皮。
那是简简单单的委屈吗?
这贼子就差指着她和她爹的鼻子骂了!
明明先前尝过了她的甜头,嘴上叫‘姨’也叫的亲热,可回过头就翻脸不认人,当真是该千死万死!
“呦,你还知道啊——”
将满心愤恨转为水媚风情的嗔态,女人抬头道:“我还真以为你这人心肠是铁做的呢。”
她本就有一张似狐狸般的绝艳眉眼,寻常拿捏起圣后架子的时候都有股子遮掩不住的魅惑,此时用这般‘抱怨’口吻,更远比一般女孩的眼泪来的动人。
这女人也就是生错了时候,拿错了身份,要是当一般的嫔妃,必是那种东宫娘娘见了都恨不得塞水井里的狐媚子。
“姨且息怒——”
说完,魏鸣岐忽地捏住这女人微尖的下巴,随即深吻下去:
“这不就来赔礼道歉了嘛。”
“唔——”
毫无防备的赵家女人就这般被撬开牙关侵入进来,头脑刹那间空白的同时手也下意识的往外推。
但魏鸣岐力气多大啊,直接挟抱着她的玉盘就将其推倒到榻上,身体顺势覆压上去,手也探入宫裙之中肆意摩挲。
片刻以后。
“你别——”
脸蛋通红,狐狸眼愈发妩媚迷离的女人终于偏开头,手紧紧按着他急声道:
“不到时候,还不到时候!”
“……”
搓揉一阵滑润玉瓜,魏鸣岐盯着身下呼吸急促的女人,眉眼笑道:“再等下去,姨你作为女人的好时候可真要过了。”
要是有的选,赵家女人宁愿自己烂地里也不想便宜了他,但这会她不敢火上浇油,只能急声讨饶:
“下回好不好?听姨的话,这宫里宫外都是人,要传出去伱姨还能不能活?”
“嗯哼,下回是哪回,姨你不能哄我吧。”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