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
刘跃没好气的打开他的手,拒绝了画饼行为:“江湖第一?你问过镇千秋了没?”
“嗐。”
魏鸣岐随意的摆摆手道:“过几年捎带手的事儿。”
“……”
这逼是真狂啊。
刘跃想拿预言里的他独占六元都只能打平,而不是打败镇千秋的例子说事儿,却见魏鸣岐摆完手就欲走了。
“魏大指挥,晚上一起打个边炉?”
“再说——”
“……”
魏鸣岐背影走远,刘跃在原地收回目光,深深吐出口气。
这阵子内心的郁结终于舒缓了。
兄弟之间就是这样的,哪怕事关再怎么重大,嘴上再怎么硬,但涉及彼此都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吐露些线索。
例如魏鸣岐问时,刘跃的选择是让他别打听,而不是拿旁的事儿搪塞。
相应的刘跃忧心时,魏鸣岐也用浑不吝的方式为他指明轮廓。
友情和信任就是在这样的默契中一点一滴积累下来的。
但刘跃还是会羡慕魏鸣岐这个狗东西。
就和他的劝解说的一样,自己现在连操心的资格都没有,皆因实力和位置还不到时候。
魏鸣岐却已经提前闯入这个世代,而他这等同龄的,却还要默默等候下个五年。
下个五年啊……
谁知道哪些人还在。
另一边,魏鸣岐改变方向没有先去找万仞山,而是一路向里,去往他暂时还未涉足过的宫城深处。
病秧子蔫了,总得过去浇浇水啊。
(本章完)
第112章孤儿寡母可不得让人欺负【二合一】
正月肃冬天,宫室之中地龙腾热,令来往的内监宫人如临酷暑,身着薄衫都不由泛起一身细汗,可即便如此燥热,这些人却连呼吸都透着小心,以至于偌大的殿内唯余下药鼎的咕噜声。
唰啦——
玉牒拧水时的动静稍大,床前那双泛红的狐狸眼就转了过来,也未见什么训斥,却直叫人心底胆寒。
“圣后……”
玉牒战战兢兢的将巾帕递过去,声音细如蚊呐。
凤榻前的女人盯她半晌,最终接过巾帕摆了摆手,玉牒顿时如临大赦般退到一旁案上,继续提笔抄起了不知写过几百遍的经书。
哪怕手腕疼肿也不敢停歇,因为这便是她赎罪的方式,自从那天她们回来以后,要不是小皇帝开口求情,她这会都被塞井里了。
再之后几天,小皇帝精神愈发厌厌,直到年前两天开始卧床,连年三十夜里都起不来开始,作为领小皇帝出宫的‘罪魁祸首’,她这贴身女官到现在还活着纯粹因为赵家女人不想再刺激小皇帝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