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粉嫩的玉体无力的挣扎两下,随即那哭腔才绵软的响起:“你让我回去,我要找我姑。”
这怎么跟个小孩一样了……
魏鸣岐回想了下刚才,不禁有些愧疚,便搂着她的削肩哄道:“都已经结束了,放心好了,咱们现在就安生睡觉。”
“……”
怀里的人闻言安生了会,片刻后忽有小手探到他身下,随即就跟电打了似的又挣扎起来,那哭腔又急道:“你——伱骗人——放我回去你个属驴的!”
“那是正常生理反应!”
魏鸣岐头都大了,搂着她就跟按条大鱼似的费劲,嘴里就差发誓了:“我就搂着你睡觉!动你一根毫毛你把我撇了不行吗?”
“……哼。”
仿佛受了炮烙之刑的施凤官闻言这才心里稍安,要命的惧意褪去以后,委身于情郎的甜蜜泛起,于是鼻间哼哼两声,将身子往他臂间拱了拱道:
“往后几天,不,一个月!你别想碰我一下。”
魏鸣岐心想这不是要他死嘛。
有句话说得好,他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他不曾见过光明,这都尝过肉味了,在让他受戒当和尚这也不现实啊。
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及时打消凤儿对那事的恐惧很有必要。
“第一回嘛,谁家女子都是这样。”
魏鸣岐抱着她语气跟大灰狼似的:“但往后就不同了,这就跟喝酒一样,一通百通,到最后越喝还想喝。”
“……你别想骗我。”
施凤官将下巴搁在他手臂上,桃花眼懒懒的闷声道:“我,我刚才气都喘不上来,感觉跟要抽死过去一样,你个狗东西还闷头拉磨,我看你是成心想让我死。”
她是真脱力了,这会浑身都汗津津的,抱着就犹如个蚕宝宝似的浑身绵软。
“你这还是欠缺知识,你姑平常也不跟你唠这个?”
“她自己都……哎呀你烦死了,什么狗屁知识,谁家长辈教这个啊?”
魏鸣岐被她训的心头委屈,不都说古代女子出嫁前姑婆娘亲都会唠这个吗?
看来施家传承也是断了代啊——
此时刚雨消云散,二人还都没有困意,魏鸣岐便从几上随手拿起本读物,从头跟她讲起一回回古代房中科教。
“你看文中女主这第一回里,是不是也跟你一样,蹙起眉来直——”
说书先生讲的正经,旁边的听客却红通着脸抬手打他:“狗东西再说我真给你撅了!”
“咳,好——咱就不代入现实人物了,只看过程。”
“……”
为了打消枕边人的畏怯,魏鸣岐将读物化成科教,掰碎了喂给房漏鱼好兄弟。
从一回生,二回熟,到三十岁如狼四十岁如虎,并和手中读物里的前后描写一一拆解对应。
这般闺房情趣,换作以前施凤官绝对是听不来的,但如今都到这地步了,虽依旧羞赧难耐,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到最后她都会主动伸手拦下某页,呐呐问文中插图里的男女打架是怎么个招式。
只能说不愧是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