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
魏鸣岐语气宽慰:“反正我肯定跑的掉,你的话——真出了万一我会帮你报仇的。”
“……龙首,我王家可就剩我一根独苗苗了。”
“没事,如有不测我找个孤儿继嗣你王家香火。”
“……”
哗啦哗啦!
“大!大!大!大——”
“哎呀!”
烟云缭绕的帐内,青年满脸晦气的捻起烟卷深深抽了口,随即又从腰间摸出几颗金豆子赔出去:
“特娘的,五六把就输了我半年的俸禄!可把你们喂饱了。”
“嘿,将军是体恤俺们苦寒。”
“对,这可不兴倒苦水的,您随便从指缝里漏一点,俺们赢一辈子也赢不完。”
男人哼哼两声,又不耐烦的伸手:“筛盅给我,赶紧押吧你们。”
哗啦——
“大!大!给我大——”
筛盅打开,一三四点,小。
啪!
男人将筛盅往桌上一砸,气骂道:“七把小?这特么真让你们追着长龙了。”
面前又是一阵嬉笑声。
短暂让位休息,男人摸摸下巴的络腮胡看向旁边:“约威武营的几个出来吃饭有信没?”
“没,请帖送过去就没声了。”
“娘的,不识抬举,这帮没父没母的一点礼数不懂,早晚得让我爷爷撤了他们的职。”
见男人满脸郁闷,旁边下属立时恭维道:
“再过二年将军自己个都能收拾他们了,也就现在年纪轻,圣后还想着磨砺您,将军也不用心急,整个天下,论家世谁能比得上您。”
“……”
男人嘴角勾勾,随即又催促道:“跟许家堡他们得说说了,赶紧把例钱交给我零花,不然咱们营以后就从别的地方采购械备,关中不差他们那一家。”
“是——”
这边刚应声,大帐帘门忽地被人从外掀开,随即便有下属急步走过来道:“将军,那西府的魏鸣岐不知怎么来营里了!”
“魏鸣岐?”
男人神情怔怔,还没等他想起来旁边就有人惊声道:“是那个杀了断明宋朝贞,将西府里里外外洗了一遍的魏鸣岐?”
“是他!咱的人见他自称苍龙枢指挥使,不知怎地就摸进营里了,外边一点信儿都没有!”
“魏鸣岐……”
男人听他们这么说顿时想起了前段时间京里的消息,心里下意识涌出不喜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