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秋脸色苍白,道:“宇文大哥,我是被人冤枉的。”
宇文珏喝叱道:“我亲眼见你干无耻之事,你是说我冤枉你!”
王淑秋急得眼泪差点落下,忙道:“不是的。”
紫珠在旁气得肚子都要炸,这么久没开门也就算了,还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言语中无礼之极,终于忍不住,道:“你才是无耻之徒。”
王淑秋气没处出,大声喝斥道:“住嘴!”
紫珠从没见王淑秋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不觉有些委屈。
王淑秋又道:“宇文大哥,我真是身不由己。”
宇文珏道:“身不由己?叫得这么快活,还是身不由己。王淑秋,马上夹着骚尾巴快滚!这儿不欢迎你这种不要脸的婊子。”
从里屋走出一人,正是宇文大娘,她一拉宇文珏,道:“孩儿,别理她。娘早说过她是个狐狸精,这不,露出尾巴来了。”
王淑秋越想解释越解释不清楚了,连宇文大娘也对她随意辱骂。
宇文大娘直瞪着王淑秋,喝道:“还不滚!是不是拿扫帚赶你走才甘心。”
王淑秋眼圈一红,道:“大娘,我不是你说的那种女子。”
宇文大娘“呸”道:“贱货,还不滚,去找那些地痞流氓,别来骚扰我的儿子。”
“砰!”的一声,把门重重的一关。
王淑秋兀自拍门,哀求道:“宇文大哥,开门,开门!”
屋内之人已充耳不闻。
沈希洛欲把这扇破门踢倒,王淑秋叱道:“你干什么?不许动手。”
沈希洛忙缩回腿。
王淑秋沉思良久,终于叹口气,道:“回去吧!”
沈希洛和紫珠对望一眼,王淑秋并没一味哭泣,弄得神志不清,而是很平静。
回到屋子,王淑秋一声不吭躺在床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沈希洛和紫珠今日分别被她训斥过,不敢过来打扰她。
她一直躺到未时一刻,紫珠轻声道:“主子,杨姑娘派人过来了。”
王淑秋霍然起床,道:“我正要找她问清楚。”
来的是小娈,本来沈希洛要跟去,王淑秋却只说,不过去问问,只紫珠跟着足够。
沈希洛对紫珠附耳道:“有什么事马上告诉我。”
紫珠应声而去。
小娈引着王淑秋主仆俩来到百花楼,这酒楼就建在瘦西湖旁。
客人不仅可以品尝扬州的特产,还可以借机欣赏瘦西湖的美景,真是一举两得,难怪来这的游客最多。
小娈又引着主仆俩上了二楼,只见左媖早已在靠窗的座位上招手。
而她的旁边赫然坐着宇文珏。
王淑秋心一颤,不知左媖意图怎样。
王淑秋一到跟前,道:“左姐姐,宇文大哥。”
那宇文珏似乎不知道王淑秋会来,连忙起身道:“她怎么来了?”
左媖含笑按着宇文珏,道:“宇文大哥,别一见我妹子就跑,你俩就算做不了夫妻,做朋友也还是一样的嘛!快坐下吧!”
宇文珏冷笑道:“和她做朋友,可别把人玷污了。”不过,他还是坐了下来。
左媖笑道:“今日请二位来,是把话说清楚。有什么话不可以说呢,憋在心头可不好受。”顿了顿,又道:“宇文大哥,你也别发这么大的火,也别生气,别伤心。其实呢,我这结拜妹子向来是这样的。性格开朗,行为豪放,和男子经常打情骂俏,只要你不介意就行了嘛!”
王淑秋开始以为左媖是帮她和宇文珏和好如初,哪知越听越不对劲,居然说自己放荡不羁,十足一个淫娃荡妇,不觉恼羞成怒,沉声道:“左姐姐,你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