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带着几分微微的醺意,将一切染上了葡萄的紫色。
窗台上,一只温顺的小蛇正在捕食着自己的猎物大虫,那是脱皮去骨搬的吞噬。
啪,大虫被咬到爆浆。
绽开的花朵,将一切染上白色,只剩几分连线,诉说着过往发生的事情。
十几分钟后,梅比乌斯的房间内。
“哼!”
梅比乌斯自己正拿着手帕擦拭着嘴唇。
“还说不是来做这种事情的,刚才真弄起来的时候根本没打算停下来吧!”
“我的脑袋都要被你按变形了啦!”
“不是,梅比乌斯,这种事情,无论是谁的话都会忍不住的吧?”
“这可是正常男人应该有的反应才对啊,要是我没有的话,那问题就很大了吧!”
“你那么激动回应干什么嘛……”
梅比乌斯扭捏着身体。
“我又没说我不愿意按着脑袋……就是你感觉可以了吗?要是觉得不够的话……今晚夜还很长,我们可以继续的。”
“都说了我不是来干这个的呀!梅比乌斯,你听我说!”
总算抓到一个能够开口说话的机会,白明将梅比乌斯救下来的耳环拿到了她的面前。
“你看这个?”
“诶?”
毕竟是陪伴自己许多年的耳环,梅比乌斯即便是在这种略显昏暗的地方,也还是一眼认出来了那是什么东西。
如果是其他人把这个耳环拿到手上的话,她多半会很生气,那个人如果换做是白明的话,她就根本生气不起来了。
她连自己都是属于白明的,更何况耳环呢。
“你把妈妈的耳环,拿到这里来干什么呀?”
“是想要把它拿走吗?如果是这样子的话……”
梅比乌斯低下头,小声说道。
“那你要好好的保存它才行,别弄坏了,不然的话……我以后就不给你爽了!”
“不是,梅比乌斯,我并不是想要你的这个耳环,它对你来说很重要不是吗?”
“那你不想要的话把它拿在手上又是干什么啊?”
“是这样的……”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白明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原封不动的告诉给了梅比乌斯,其中还包括了她在床上说的那些奇怪梦话。
“这……”
梅比乌斯看着白明手中耳环,表情变得有些难以置信起来。
“臭男人,你是说这个耳环刚刚和你完成了身份验证吗?”
“是啊,而且还说了什么事件完成度和偏离度之类的东西。”
“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