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白青岫的耳畔低语问询了句:“白青岫,你想不想要我?”
在语毕的那一瞬间,两个人的位置就彻底颠倒了过来,白青岫骑在贺卿的身上,那生动的眼睛里是满含兴奋的跃跃欲试,随后又蹙起了眉头犹豫道:“可以吗?”
贺卿像是哄孩子一般的语调,他答道:“可以呀。”
同记忆中的横冲直撞不同,如今的殿下技巧提高了不少。
那绽起的青筋和流出的汗珠表达着他此刻的难耐,偏生他还极有耐心且温柔地取悦着贺卿。
贺卿的衣衫褪去,在看见这幅残破的躯体的时候又情不自禁地红了眼,胸膛瘦削地几乎可以瞧得见根根肋骨,相较于记忆中那疤痕又增添了不少。
明明从前他的身体也很好的,白青岫珍视而温柔地亲吻过贺卿身上的每一处疤痕。
灯芯许久未剪,屋内的光芒暗淡了稍许,那烛泪滴落在了灯台上,陈旧的木床不断地发出窸窣的声响,在这样静谧的夜里格外的惹人羞恼。
被亲吻过的地方微微发痒,贺卿有些无奈,似乎他的整个人都被吻得湿漉漉的了……
白青岫温柔且耐心地着取悦着对方,咬上贺卿的下颚问他:“有感觉么?”
那动作温柔言语固执,他试图从贺卿的口中寻求一个答案。
贺卿拉过白青岫的另一只手覆在自己的心口处,语调温柔地告诉对方:“有感觉的,这里——跳得很快。”
身体也同样很热。
白青岫眉眼微弯,他似乎十分满意贺卿的这个回答,便愈发卖力地伺候起贺卿来。
贺卿被磋磨得有些失神,直至指节钻入甬道,贺卿才察觉出一丝异样来:“你用了什么?”
“你要不要尝尝看?”白青岫言语无辜地评价了句,“贺卿的里面好热、好软……”
贺卿看见了床边的那个蜂蜜罐子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于是无奈地抬手揉了揉白青岫的脑袋。
白青岫又言语兴奋地地说了句:“贺卿咬得我好紧啊。”
贺卿不由自主地粗喘出声,听及殿下的言语平白生出几分羞恼来,多年前殿下也会磋磨那处,只是从前贺卿并未从中得到过多少愉悦,大部分男人说到底都是靠前面获取生理性的愉悦的,少了前面的器官,要贺卿单靠后面爽还是太过困难。
这样强烈的感觉的确是生平第一次。
有些失控的陌生,贺卿不由得想到:这是被开发出来了吗?
白青岫被勾得更加兴奋了些,吻了吻对方的唇瓣告诉他:“贺卿,我很喜欢你方才发出的声音。”
贺卿忍不住回答了句:“殿下要是能把我弄哭,声音会更好听。”
“好。”白青岫的眼眸亮晶晶的,像是盯上了肉骨头的小狗狗,他只管他的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