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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卿是瞧不起为那些人的,即便他………可他依旧是贺卿。
遇见了殿下方知有多不甘,他多想占有,可他无能为力,他以为他早就接受了习惯了自己的身份,但其实从未接受过,无数次他都希望这是一场梦,而他还是那个身体健全的少年人,一切也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贺卿本能地抗拒着入侵……
白青岫坚持不懈地折腾得满头大汗,不由得咕哝着抱怨了句。
贺卿自然听见了这句话心中生出了稍许无奈来,殿下应当还算是清醒的,至少还知道开拓。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殿下会直接来,那估计会是一场“浴血奋战”,并且还要及时宣诏太医。
殿中的灯芯许久未剪,那烛光暗淡了稍许,贺卿的面庞笼上了一层昏黄朦胧的光晕,这灯下美人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在这空旷而静谧的长生殿中,许多声音便显得格外清晰……
(省略很多字)
贺卿全程皱着眉头感知异样,顺便取过一缕殿下的青丝放在手中把玩着,沉浸其中的目下只有殿下一人而已。
贺卿倒吸了一口凉气久未缓神……
长久的刑罚难以言喻,这种刑罚像是东厂里的那些“软刀子”磋磨人的手段,要不了人命但也委实叫人难过。
(以下省略很多)
贺卿万分无奈,男人在这方面或许都要面子,他也不想开口吐槽殿下堪忧的技术。
偏生殿下还要说上一句:“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因为你是太监的缘故?”
贺卿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白青岫瞧,那言语戏谑:“殿下想看我的反应?
殿下若是喜欢,我教您怎么弄。
到时候我在您的身下哭着说不要。”
白青岫扭了扭腰肢,一时无言,他被贺卿的动作弄得又有些……
“你不过是朕的玩物而已,伺候得朕舒服了就好,又不是让你爽的。”皇帝陛下终于替自己找补回来一些。
贺卿莞尔,他双手攀上白青岫的脖颈在对方的耳侧低语道:“奴婢遵命,陛下尽情玩弄就是,奴婢一定好生伺候陛下。”
那声音百转千回,拉长的尾音好似钩子勾到了白青岫的心底,白青岫红了耳廓,或许是身为陛下的威严遭到了挑衅一瞬间的恼羞成怒,忍不住骂了声:“S货。”
贺卿莞尔,应声答曰:“诶~”
白青岫红了眼,又是新一轮的征伐,或许是许久不得宣泄,殿下的精力过于旺盛,这场欢好持续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