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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的谣言……”白青岫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既然是谣言,那自然是不攻自破的。”只是忙惯了,一时间倒有些闲不住了。
白青岫知晓现在的贺卿信任他,只是明面上他们还是君臣,他还是那个掌控他人生死的皇帝,谣言说的多了怕也会在心里留下一个疑影。
如今他们已不再互相试探,那么信任是一回事,而给予对方足够的安全感又是另一回事。
“从两年前开始,你一入冬,身子便不好,容易着风寒,每日里上朝太早了,天寒地冻的,应当好好将养着。”白青岫也明白,贺卿早年身子的亏空怕是如何将养也补不回来的,如同碎了的玉器,即便找师傅修补,做成了金镶玉,看似无暇内里的裂纹却依旧存在。
到了现在的年岁,贺卿眉宇之间总染着一丝病气。
在旁人眼里许是:好一个清冷的病美人,反而更惹人怜惜了。
只可惜这个病美人是个会吃人的,且在他的心上人这里却是心疼得不得了。
“贺卿。”白青岫一只手理着对方的青丝去吻他的脖颈。
“嗯?”贺卿的声音微哑。
“你要长命百岁。”白青岫向他要承诺。
“会的。”贺卿回答之余,又将人反压了过来。
贺卿覆在白青岫的身上,一只手抚着对方的脸颊与之接吻。
“嗯~”白青岫发出一声黏腻的声响,张开了唇齿任由对方长驱直入。
白青岫的青丝散乱着,一双手攀在贺卿的脖颈处索吻,呼吸微乱那双蓝眸里已然覆上了一丝水汽。
他不断扭动着身躯去迎合着贺卿,想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融入骨髓……
不够,还不够……
“夫君,用手,不想用器具。”白青岫祈求着。
贺卿既想欺负他又想满足他,或许真的是不是正常男子不知常人鱼水之欢的滋味,总想着用一些非常人的法子来满足自己内心的凌虐欲达到他所谓的满足愉悦。
房中有许多器具,有些的伸手就可以拿到。
但是他叫你用手……
“我只是想早上吃一些清粥小菜,但要是大鱼大肉的话也行,总之,我都要欺负回来的。”白青岫低哑的嗓音伴随着灼热的气息喷撒在贺卿的颈侧,性感得要命。
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