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也不断地游移,白青岫被吻得云里雾里,不自觉地发出了几声暧昧的低吟,他模糊的想,这仿佛是第一次,第一次被这样温柔地对待着……
没由来的温柔拉回了白青岫的几分理智,生出了些莫名的恐慌与无措,总觉得像是要失去了什么似的,转而又继续沉溺于这温柔。
蓦地,白青岫的理智被重新拉回,他从未想过,贺卿会替他“咬”……
白青岫本能地想要去抓住些什么,然后便抓住了贺卿的肩头,那纵横交错的疤痕令白青岫心惊。
他不敢再动作,也是在此刻他清楚了贺卿从来衣冠齐整的缘由,身有残缺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或许是因为这满是狰狞的疤痕,这样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把这样的一副身躯展露于他人?
白青岫的胸口闷了一团棉絮,酸胀得有些难以喘息,他同所有人是一样的,都想搭上贺卿这个梯子,也从不会去考虑梯子如何,只想攀登得更高。
都说九千岁蛇蝎心肠,可在他成为九千岁之前,谁也不清楚他的生活是怎样的。
那莫名的情绪令白青岫清明了一瞬,他似乎抓住了些什么,但这一丝清明又瞬间被浪潮淹没消匿于无形
……
(以下省略很多字)
……
在这一瞬间白青岫彻底脱了力砸回了塌上粗喘着平复着心绪,他不明白贺卿为何要这样做,难道不觉得……
瞧着殿下张着红润的唇瓣喘息的模样,贺卿又忍不住同对方交换了一个吻。
白青岫下意识地拧眉,这味道未免太过难闻了。
等到彻底结束的时候,白青岫的神思依旧稍有恍惚,贺卿替他取下了蒙眼的发带。
白青岫也终于瞧见了贺卿的模样,那身躯单薄却不失力量,那胜雪的肌肤上遍布着狰狞的疤痕……
白青岫微怔,他不由得想到其实贺卿是极美的,本就容色倾城,气质更胜三分,那疤痕和残缺的躯体却成了这个人身上难以抹除的缺憾,不由得心生感慨。
“现在看见了?”贺卿不以为意的语调,漫不经心地将衣裳套回了身上,可若真的不在意又怎会这样的迫切。
就这样结束了吗?白青岫有些难以置信,分明是自己与之做出的交易,可后来却完全成了对方来取悦自己。
白青岫看见了贺卿的下身,有几分讶然,他并没有见过内侍的身体,只是听说,但贺卿似乎和的内侍是有所不同的……
“你应该听说过我并非从小便被净了身送进宫来的,我被净身的时候年岁已经不小了,若不留下这根软物,恐怕也活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