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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所谓的九千岁成为了如今无名无分的“男宠”,他的豁达通透白青岫自愧弗如。
他可以那样坦然地来取悦我,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贺卿的癖好委实令人难以接受,至少白青岫觉得自己享受不能。
饶是如此,但他还是用了很长的时间来说服自己,若是对方真的想,偶尔一次也是可以的吧?
贺卿虽非正常男子,但白青岫感觉得到他在折腾自己的时候明显更兴奋也为愉悦。
可不该是现在,不该用这样强迫的手段,不该以下犯上。
在国家危难之际又同时失去至亲,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为何如此?
千般思绪交织于心头令白青岫委实疲倦不已。
在听见殿下的言语后,贺卿松了力道,而匕首也在那一瞬间白青岫抛开了,被丢在了不远处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那折射出的寒芒伴随着血色倒是瑰丽。
因为白青岫的言语其实贺卿此刻的内心也算不得平静,但他情绪未显,淡然自若地起身弯腰一只手置于对方的后背另一只手绕过对方的膝弯将人抱了起来。
白青岫本能地抱住了贺卿的脖颈,而后便被对方抱到了床上,他正欲起身又被摁了回去,白青岫试图辩解了句:“这里没有你要用的东西。”
白青岫所说之物是指贺卿曾经的府邸中的暗室里的那些磋磨人的器具。
他岂是出尔反尔之人,只是……
“不需要那些我也能伺候好你。”贺卿不疾不徐地解开白青岫的衣带……
贺卿正襟危坐在塌边衣衫齐整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旧日,他还是那个权势滔天的九千岁,掌控着白青岫的一切……
他身上唯一取下的便是头顶的发冠,那三千青丝散落,那烛光下的五官美得雌雄莫辨,胸前的伤口令他此刻隐隐有些苍白的虚弱,与那浸染着的殷红的血迹映衬之下,竟是别有一番风味……
白青岫看得有些意动,喉口微微发痒,不由得移开目光唾弃自己,难道耳濡目染之下我也……
白青岫来不及细想一双手便被贺卿用发带束缚在了床头的横梁上,他试探性地挣扎了一下却越挣越紧,遂不再动作,忍不住催促了句:“你先去上药。”
“无碍。”贺卿的目光冷淡,言语平静却有着训斥的意味,“现在这些不是你应该想的。”
“殿下许久未曾体会过了,或许有些生疏了。”贺卿说着便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了一罐脂膏,“不过无妨,我会让您记起来的。”
贺卿掌握着殿下的一切……
也知晓怎么让对方难耐不已,怎么让对方不上不下。
白青岫难耐地挣扎喘息着,在贺卿做这事的时候他永远是砧板上的鱼肉,没有拒绝的权利,没有请求的资格,只能接受对方给予的一切。
情动是身体的反应,但他其实是会害怕的,这是他拒绝去回忆那段过往的原因之一,如今明确了彼此的心意似乎又有所不同了起来……
贺卿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白青岫的反应,见他还有精力去思考别的东西便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
(以下省略很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