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游晏皱眉:“你也要天天来?”
游易点了点头:“啊,一个人在家多没意思。”
游晏:“你朋友呢?”
游易:“嗐,狐朋狗友罢了,算不上朋友,我都懒得搭理他们。”
自从上次被姜时愿带着在赛道上跑了一圈之后,他就觉得和那帮人“过家家”太没劲,有那时间还不如多写几道题。
游晏不置可否:“你自已看着办。”
游易向游晚比了个“耶”。
游晚哼了一声:
“像你这种连满分都拿不到的人,一点都不懂学习有多么快乐!”
说完,她就跑回小伙伴的身边,向他借了一本语文书,抱着猫咪看了起来。
游易:“……等你上高中的。”
他就不信她上了高中还能拿满分!
游晚转头向他做了个鬼脸。
游易……游易气得咬手手。
然后就被游晏打了。
姜时愿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倒在了游晏的怀里。
游家和她接触过的所有世家,都不一样。
她真的,越来越期待以后的生活了。
……
温屿舟坐在轮椅上,披在肩上的大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短短几分钟的路程,就让他苍白的脸色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助理快走几步,连忙打开车门,推着温屿舟上了车。
温屿舟头痛欲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压下不适,拿起平板翻看公司的报告。
视线落在“温屿庭”上的时候,眸光一沉:
“那4%的股权,律师怎么说?”
助理偷偷打开藏在袖子里的录音笔:
“律师说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夫人是被胁迫转让的股权,所以……”
温屿舟冷笑一声:“所以,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落到温屿庭的手里,什么都不能做,是吗?”
助理赔笑:“如果能证明这些股权是您在婚姻存续期间转让给夫人的,律师那边还能再努努力。”
可他根本证明不了。
现在就连姜时言是他的妻子,他都证明不了。
所有的档案都清得太干净了。
午夜梦回的时候,他偶尔都会有一种姜时言是他幻想出来的错觉。
温屿舟闭了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