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害你和儿子的,是你丈夫,你却迁怒其他人?】
【杀了丈夫,却为他可怜,觉得他不是坏人,救了我的追固一家,却是?】
【这是什么道理?!】
【你的孩子就是孩子,我就不是?】
【为了荣华富贵,连妻子、儿子都可以毒害的,随便找人问问,到底这样的是坏人,还是追固一家救人才是?】
【引诱阿庆哥的罪魁祸首,就在旁边,你敢质问一句?】
【说到底,和阿庆哥一样,也不过畏惧权贵,欺负老实人!】
君宝珠心里痛斥时,没留意到,阿虞嫂眼睛变了变。
她呆愣听着,似乎深受打击。
齐格轻瞥一眼,厌烦转过头。
这人废了,如果不是追固一家在场,最主要的,是大凤这个麻烦的公主在场。。。。。。
他刚刚就将人了结了。
刚想开口,喉咙传来一阵剧痛。
难以置信看去,刚刚还瘫在地上,如一滩烂泥的女人,不知如何站起身,手心一片鲜红。
齐格微微低头,用指腹去摸,才发现,脖子被人用力划开!
用指甲,徒手!
齐格轻微触碰,发现不过被划破皮肤,没有伤及血脉,顿时大怒,正冲上去反击。。。。。。
但他过虑了,因为阿虞嫂早已倒到地上,如同一只破碎的风筝。
大口大口吐着血,艰难开口。
“对。。。。。。。对不起!
王妃,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会变成这样。
她手臂弯曲,动作十分缓慢,从内力掏出一个,用动物皮革缝制的小囊,朝向幸鸢。
幸鸢松开儿子,蹲到她面前。
多年相邻而住、互助的情谊占了上风,幸鸢知道,她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在此时与她计较。
阿虞嫂将皮囊塞到幸鸢手中,满眼愧疚,便一动不动了。
幸鸢伸手,试探阿虞嫂鼻息,深深叹气,眼眶微红。
虽然,阿虞嫂没来得及说明,皮囊里是马上,但凭借对清醒时阿虞嫂的信任,以及目前,没有其他选择的状况。。。。。。
幸鸢倒出皮囊,果然,里面有许多粉末。
轻轻一闻,全是青草香。
幸鸢顾不了那么多,揭开丈夫衣服,涂抹在他伤处。
追昊在一旁,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帮忙揭开父亲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