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哼!就是那个沈家!
沈家这回算是彻底败落了。”孙老爹的爹,说的解恨。
“沈忠仁一死,沈家田地也分了,奴仆也遣散了,一家子孤儿寡妇,哈哈哈!咱们的机会到了!
昔日,沈家一点后路也不给我留,把我赶了出来,今天也休怪我不顾主仆之义了!”
孙老爹的爹,把他心里藏了多年的秘密,告诉了孙老爹,“沈家历代的家主,去世之前,都会藏下一笔家财。
这笔东西藏在哪,只有历代家主知道。
沈伯亭还是个小娃娃,沈忠仁临终前肯定把这个事,告诉了沈家那个妇人。
现在,沈家一院子老弱妇孺,咱们父子,找机会把沈家那个妇人抓住,逼问出那笔钱财的藏处,哈哈哈哈哈,咱们孙家何愁不兴旺发达!”
孙老爹先是被震惊,晃了晃头,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听,嗷一嗓子蹦了起来,还再三确认,“真的?爹?你没记错?”
被清风会养了几年,日子过得轻松,孙老爹现在每日打短工,只能勉强糊口,实在太难了。
“当然是真的,我伺候沈家那位七爷,这可是他喝多了,亲口说的。”孙老爹的爹说的无比肯定。
孙老爹高兴的简直要发疯,激动的脸色通红。
孙老爹和他爹,这父子二人开始盯梢着沈家。
沈家虽然败落,遣散了大部分奴仆,可还有一个忠心不二的木三,身手强悍,护着沈家的家宅。
孙老爹父子二人,想要掳走沈老奶,只能等沈老奶独自外出时下手。
可沈老奶一向是深居简出,想要找到机会掳走她,并非易事。
孙老爹父子二人盯梢了一阵子,却在这时,销声匿迹了两年的清风会,又派人过来恢复了孙老爹每月的大洋,还给孙老爹下达了命令。
有沈家那大笔的钱财勾着,对清风会每月的那几块大洋,孙老爹就不是很看在眼里,对清风会下达的命令也阳奉阴违起来。
却忘记了清风会的血腥手段。
也许是为了震慑,许是为了教训孙老爹的不听命令,孙老爹的爹,当晚惨死在家里,明晃晃清风会动的手,一丝遮掩都没有,就是要让孙老爹知道是谁动的手。
孙老爹看着瑟瑟发抖的老娘,还有惨白着一张脸的媳妇,吓的木木的不会说话的儿子,他自己也吓破了胆。
安葬了老爹,孙老爹为了护住家人,不得不继续听从清风会的命令,启程出发,去了别的地方,完成他的任务。
沈家的事,他也只能埋藏在心里,等待时机。
之后,他又找到一次机会,这片地方大乱,他趁着土匪下山,引着土匪冲击沈家,想趁机掳走沈老奶,逼问出那比所藏之处。
可沈家那样的大宅子,墙高院深,院子里还藏着家伙,一群乌合之众,也没有冲击进去。
孙老爹只是回来办事,错失了这次机会,他又远走他乡去了。
孙老爹再回来时,这片土地上已经太平了下来,清风会又一次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