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渔说话说到这个份上,苏厚谦只好咽下心中的担忧。
确认苏渔跟钟厉当真没了关系后,两人从阳台回到客厅。
“可以走了。”
于是,苏渔又跟苏家人简单寒暄几句告别后,便坐上了回老宅的车。
上了车,钟厉心头不由得有些好奇方才神秘的对话,他试探地看向苏渔,问道:“苏小大师,刚刚神秘的交谈,不会是有关我的吧?”
苏渔微微扬眉,打趣道:“什么时候钟总也这么开始八卦了起来?”
“不过……”她语气顿了顿,“确实有关你。”
面对钟厉好奇的目光,苏渔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直言道,“刚刚我爸问我跟你什么关系值得你看重,我就说了咱俩只不过是雇佣关心,让他别多想。”
钟厉听到答案,先是一愣,接着目光落在苏渔满不在乎的鹅蛋脸,心头顿时有些不太舒服。
他盯着太久,目光又极具入侵感,直叫苏渔蹙起眉头,偏头看向他,“怎么了?钟总。”
钟厉收回视线,笑了笑,扯开话题,“苏小大师,自从昨天你给我画了符印,我感觉好了不少,窥视感都消失不见了。”
“有用就行,不过这符只能抵挡一次灾,并且还有冷却期,不能随时画。”她顿了顿,补充道,“钟总,符在身上但可以随意用水,等到时候灵气散去,符印自然会消失不见。”
“好。”
两人闲谈时,车子很快抵达了老宅,正当苏渔回卧室时,便见钟厉在门口迟迟不走。
两人卧室相近,一开始苏渔以为钟厉要回自己房间,可等她要关门,都不见钟厉离去,仿佛是有什么事还未说完般。
苏渔停下关门的动作,有些不解,“钟总,还有事吗?”
钟厉顿了顿,“苏小大师,明晚不知道能否有荣幸邀请你一同参加薛家的家宴?”
“薛家家宴要我去干嘛?”苏渔疑惑。
钟厉见此,只好一五一十将事情托盘而出,“昨天薛凛见识到你的本事,便跟家里面的爷爷说了,对方对你的本领很好奇,所以请你过去参加家宴。”
说完,他又补充道,“薛凛的爷爷薛老爷对玄学这方面十分有研究。”
闻言,苏渔挑了挑眉,“难怪我上次见他手腕上的佛珠来历不普通。”
来了这个世界许久,算算日子,她确实还没有跟本土的玄学人士切磋过。
想到这,苏渔心里也提了几分兴趣。
“好,明天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