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宫,她曾做小伏低讨好于他,为他做饭、研墨、种花,也曾试探过他对自已的感情,也询问过是否会一起联手对抗无锋,可。。。。。
“我不值得他信任,但凡对宫门有一丝危害,他都会举刀相向。不然,他就不会不告知于我,半月之蝇无毒,也不会联合云为衫做局欺骗我。”
凤夫人若有所思,随即轻轻一笑,上官浅从来没有恨过宫尚角,她清醒的知道身处不同阵营的无可奈何,她介意的是自已从未看清过宫尚角的真心。
她劝慰上官浅:“角公子他是不敢赌,宫门当年的教训太过惨痛,成年男子几乎全部丧生,留下妇孺孤儿。若你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嫁给他,一定会幸福。”
凤夫人打趣道:“你看他把宫远徵养得多好,干净利落,是个会照顾人的温柔之人。”
上官浅被凤夫人逗笑,想起宫尚角给自已住最大的房间,置办那些锦衣华服和首饰,脸上不自觉浮上些许红晕。
凤夫人又继续说:“今日不同往日,你不用刻意伪装自已,委屈自已,他也不用时刻提防你,试探你。彼此相知相惜,人生路漫漫,能遇到共同进退之人太难得。”
一阵清风拂过,脆响的铃音拉回上官浅的思绪,她又落下一颗白子。
“角公子没有与徵公子一起前来,是不是回宫门了?”
宫尚角点了点头。
上官浅又问:“泄露他们行踪的人找到了吗?”
宫尚角捏着指尖的棋子沉思了片刻才回道:“此人应当跟无名一样,在宫门沉寂了多年。”
上官浅有些不解:“宫门与无锋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都没有现身,这次为何突然行动?”
宫尚角说出自已的猜测:“应当是为了无锋首领,点竹的嗜睡症恐怕比我们想象的更加严重。”
上官浅有些惊诧:“当时,我被白银凤严密搜身,毒药根本带不进去,只在睫毛上涂抹了些许,会有如此大的效果?”
宫尚角一直好奇,白银凤心思缜密,严防把控,上官浅到底是怎么将毒药带进去的,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微微笑了起来。
“如此讨巧的办法,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
上官浅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是真心称赞,在宫尚角落下一子后紧随其后,取掉棋盘上三枚黑子。
“点竹年岁已高,中了毒后服用的百草萃,强行用内功清除余毒会极大损害她的身体,嗜睡症就会变得严重。”
听宫尚角这么一说,上官浅恍然大悟,她甚至希望,点竹要是这么死了就好了。
“点竹死了,还有别人当首领,无锋一日不除,江湖就不会有安宁。”上官浅看着棋盘,眸色幽远。
宫尚角深深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上官浅紧抿唇瓣,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打量完上官浅垂低的眼眸,宫尚角温和道:“直言无妨。”只要她不是无锋之人,好似其他的事对宫尚角来说并不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