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毛线啊!”
“儒道弟子有一个算一个,全部不准使用机关武器杀敌。”
“想要积分自己靠拳头打,给你们一个个能的。”
孔晨一巴掌拍向阎良脑袋将其打的晕头转向。
“啪!”
而刚打完阎良,孔晨的脑袋上也挨了一巴掌。
打人者赫然便是自己的老爹孔平。
三年没见,印象中的那张中年帅脸并没有多少改变,反而是因为时常的保养更显年轻了一些。
孔晨嘿嘿笑着:“老爹。”
孔平方才对阎良的无辜神色一收,利索的从躺椅边上抽出一根藤条,怒斥道。
“你还知道你有个爹是吧?”
啪!
“你知道这三年我怎么过来的吗?”
啪!啪!
孔平面色悲凄,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就好像这三年经历的无数的委屈一般,尽在此时宣泄而出。
孔晨也不躲,毕竟孔平这老胳膊老腿的比他可金贵多了。
虽然藤条落在身上毫无感觉,但孔晨还是极其给面子的惨嚎着。
阎良站在边上捂着嘴,憋得身子微颤。
孔平这演技,绝了。
神特么这三年怎么过来的。
他之所以对积分如此渴望,还不都是孔平引导的。
一天三五个小宫女在周身揉捏按摩,看其服饰就知道是从宫里带来的。
这样的日子如果凄惨的话。
爷爷,请让我来好吧!
我想吃点这样的苦。
作为一种儒道弟子的头头,他跟扶苏和王离的接触可谓是相当的多。
两人每至深夜总是气喘吁吁,甚至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两人有什么大病,十分担心。
后来被两人以深夜加练俯卧撑为由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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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见过小宫女给孔平进行的精油推拿后,阎良明悟了。
神特么加练俯卧撑,还俩货半夜绝对是沉溺于女技师的极致手法。
可怜他聪明盖世,竟然被蒙了整整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