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秋竹乃罪臣之女,其父发配边疆,永不召回。
这个时候,她的父亲忽然消失,她又该如何自证清白?”
说着说着,二皇子忽然笑了。
他就是要在,李承乾最高兴的时候,给他闷头一棒。
而且,这一棍,要打在七寸。
“殿下,如此一来,太子这可是欺君之罪!”书生谋士竖起大拇指。
“殿下之谋,令人惊叹!”
此刻,范无救亦停下看书,抬头看着二皇子,心道,真阴险。
在这皇宫之中,人均八百个心眼子。
范无救忍不住怀疑,像他这种单纯的刀客,一心只读圣贤书,会不会有朝一日,就稀里糊涂,做了刀下鬼。
“这件事,你尽快安排。”二皇子看向书生谋士,吩咐道。
“是!”
书生领命而去。
“殿下,你要对秋竹动手?”谢必安问。
二皇子笑笑,“她是太子身边第一高手,若能除掉她,如同斩断太子一条臂膀,何乐而不为。”
谢必安沉默不语,片刻后,忽然说道:
“只怕不易。”
“没事,即便此计不成,我还有后手。”
说起这个,二皇子诡异一笑,脸上笑容逐渐怪诞,蕴含深意。
广信宫。
李云睿穿着薄薄黑纱,看着手中书籍。
贴身女官站在一旁,将今日之事,一一道来。
“那个秋竹,是何底细?”李云睿问。
“她乃罪臣之后,全家男丁,尽数发配边疆,女眷进入教坊司。
后来,被太子救出,留在身边,培养成才。
她从小熟读兵法,时常演练排兵布阵。
这次的西南戈壁一战,据说是特种作战。
可是,这种兵法,史书上并无记载。”
李云睿放下手中书籍,“太子?”
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能,这种特种作战,就是来自太子。
“秘密真多!”
说罢,李云睿不知想到什么,忽然问道:
“小乙最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