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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离开之后,瞿聿蹲下将高跟鞋捡起,抱着人一步一步走上楼梯。
有人看到,瞿聿一手拿提着墨绿色高跟鞋,一手抱着一个穿着墨绿色长裙的人走了。
终于走到楼上,瞿聿放慢脚步,优哉游哉地往前走。
礼裙从外套钻出头来:“你快点。”
“?”
这话可不兴说。
礼裙从他的怀里挣扎下来,肩上披着他的黑色外套,低头弯腰脱掉剩下的一只高跟鞋,站起来的时候提着裙摆。
“你房号多少?”她问。
瞿聿看着礼裙的样子,忍不住笑。
“这么急呀?”
礼裙给他翻了一个大白眼:“废话少说,房号多少?”
“1019。”瞿聿报出一个数。
礼裙大步向前走,然后走到房间门前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密码也没有钥匙,于是气呼呼的站在门外等他。
瞿聿单手插兜向她走来。
“瞿聿,你这人好坏!”礼裙颇有埋怨。
瞿聿将人按在门前,鼻尖相对。
“宝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只对你坏。”
礼裙耳根子开始泛红。
好骚!
好羞耻!
好不要脸!
好没有边界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礼裙觉得他一定是吃错药了,“瞿聿,你正经点。”
“不逗你了。”
瞿聿输入密码将人带进去,锁了门。
章非晚看着瞿聿在他的眼皮底下将人拐走,还见识了瞿聿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