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闻言,心中大骂不已。
我去你大爷!
你特么满肚子都是坏水,难怪阴阳人烂屁股!
此事牵一发而动全身,甚至都已牵涉到朝廷六部与内阁,稍有不慎不仅自己性命不保,也定会连累二叔一家。
见秦浪脸色难看,半天也不回话,赵长天唇角上扬,语气温和。
“本官知道你顾忌什么,你尽管放手去调查,本官定保你及家人安然无恙。”
他话锋一转,诱惑加码,“事成之后,更可许诺你全家高官厚禄,荣耀加身。”
秦浪闻言,脸色非但未缓,反而更加阴沉。
这所谓的承诺,无非是裹着糖衣的毒药,背后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那就是,自己对于此任务,无论抗拒还是失败,都将累及家人无辜遭殃。
他猛然抬头,直视赵长天,声音冷冽。
“赵大人,你我往日无怨,为何屡次相逼?”
言罢,空气仿佛凝固,郭禹脸色骤变,急忙开口。
“秦浪,休得胡言,速速向赵大人赔罪。”
说着,他又转身向赵长天深深一揖,“大人,秦浪年轻不懂事,言语间多有冒犯,请您宽宏大量,不予计较。”
赵长天并未立即回应,而是缓缓起身,浅笑依旧,但那媚眼深处却寒光闪烁,直视秦浪,一股上位者的威压自周身散发而出。
“你竟向本官提出如此荒谬之问,本官倒是高估你了。”
他红唇轻启,字字诛心,“强者为尊,弱者食尘,此乃世间铁律,恒久不变。”
“弱者面前,唯有三条道路:一是奋发图强,跻身强者之列;二是安于现状,甘为强者之附庸;三是不畏强权,誓死不从!”
“而你,秦浪,便是那弱者!”
赵长天语气逐渐变冷,“本官耐心有限,三数之内,说出你的决定。”
“一。”
郭禹站在一旁,面色紧绷,心脏砰砰直跳,他深知赵长天的手段狠辣,秦浪若再固执己见,后果不堪设想。
而秦浪,内心挣扎片刻后,终是被一股无力感深深笼罩。
赵长天说的话虽难听,但字字珠玑,弱小便是原罪。
既然菜,那便多练。
无能狂怒,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