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他热心帮助同学,看到同学受欺负了他会去讨公道,自己同学犯错了他也会去阻止,哪怕是老师和其他校职工有不对的地方,他也会抗争。
这样的学生要是放在现在,可以算作是问题学生。
“你既然说你其他学科成绩都不错,那怎么光英语不行?”城光织又问着。
“只能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擅长的东西。”
君士奇耸了耸肩,他现在学会华语就已经快把他脑袋中的语言库内存给占满了,实在是没办法再装得下英语了。
“有些人不也根本学不会数学嘛,总不能因为那些人不会数学,就否定他们其他学科的成绩吧?”
君士奇就曾经帮同班的一名女生补习数学,一道题讲了一个下午,那名女生硬是没搞懂。
现在回忆起那天下午,在那个女孩的家里,两个小人儿坐在小矮桌旁边,凑得很近。
女孩的小脚丫在下面会偷偷地碰一碰男孩的脚,又很快收回去,随后女孩会偷偷抬头看着男孩的反应,就这样反反复复,既想将自己心中懵懂的感情传达给对方,又感到有些害羞。
啊,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个下午啊。
这个女生哪怕是后来上了高中、大学,也无法忘记那个下午,朦胧的依恋在那个小房间里面酝酿,虽然没有结果,但回忆起来依旧是梦幻而美好的。
但对于君士奇来说,什么梦幻,什么美好,什么旖旎统统都没有。
他只记得自己那道题翻来覆去地讲,那个女孩就是听不懂,不理解从这个步骤为什么会变到下一个步骤,为什么要使用这个公式。
想在回想起来,那种感觉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血压拉满了,同时还非常无奈。
以君士奇的性格,自然不会批评那名女生,或者说些什么重话,或者是摆脸色。
他那天下午从女孩家离开的时候,只感觉很郁闷,同时陷入了自我怀疑,自己的表达能力和教学水平真的有这么差吗?
回到家后,君士奇硬是一晚上没睡着觉,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学了。
君士我把这个故事以自己的视角讲了出来,听完这个故事,城光织笑得前俯后仰。
也是伴随着讲述,君士奇重新回忆了一遍当时的情况,现在也是气得直抖腿。
“那道题也不难啊!为什么那个女生就是学不会!”
时隔多年,君士奇抓狂地说着。
这时候,宿舍门被打开了,张正义推门走了进来,正好看到了君士奇抓狂的一幕。
“发生什么事了?”张正义问着。
他又是穿着运动背心,此时运动背心已经湿透了,看起来是刚锻炼完回来。
“在回忆往昔呢。”城光织说着。
“哦?谁的往昔?”
说话的同时,张正义从自己的桌子下面拎起来了一大瓶矿泉水,在说完之后,就打开瓶盖,将水倒进杯子里面,小口小口地喝着。
“在说他的往昔呢。”城光织指了指君士奇。
随后就把君士奇刚刚讲的那些话重新复述给了张正义。
“这样啊,”张正义将杯子放下,喘了一口粗气,继续说道,“确实是这样没错,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事情。”
他当初还是练习生的时候,只擅长格斗,不擅长射击,每次射击都能打到别人的靶子上,可是下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射击练成的。
同样的话,城光织听出了乐子,而张正义竟然只听出了这些东西,只能说人跟人的差别真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