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太好了。”
北诺没怎么听明白,只见雪之下将手伸进了百褶裙的口袋,摸索了一会后,拿出了一把钥匙。
她居然将活动室的钥匙随身携带。
而且看雪之下那熟练的动作,明显是要锁门。
“社长?等等,我还在里面哦,而且没到放学时间……哈喽?社长你有在听吗?”
北诺的提醒毫无作用,眼瞅着不妙,他连忙将门打开了一部分,这样雪之下就没法锁住。
但雪之下朝他瞪了一眼,北诺突然想起雪之下的犯罪宣言,他也就没敢敞开太多。
此时的雪之下很是执着,她先将钥匙放入门孔,一只手握住钥匙,另一只手正准备将门关上。
毫无疑问,只要大门闭合的那一瞬间,她就会立刻转动钥匙,将北诺锁在里面。
女生不好惹。
聪明的女生更不好惹。
北诺一边在心中感叹着。
另一边赶紧从门缝中探出手,用四指扣住了门板,以手背抵着门框,以此来阻止这扇门闭合。
雪之下看到那只刚才还牵过她的手,心底有些泛起波澜。
但她又很快将其抛至脑后。
“能别反抗吗?这样没法构成密室杀人事件。”
“雪之下大小姐,你的发言真的很恐怖哦,纠正一下,这不是密室杀人,而是在上演农夫与蛇的故事。”
双方都在用力。
只不过北诺在防守,雪之下在进攻。
那扇门如刚才一样纹丝不动。
雪之下往两个方向都使过劲,也只有闭合的方向,会有些许运动的趋势。
但门缝里有北诺的手。
雪之下每次想用力,内心却在犹豫。
她瞄了一眼北诺的脸色,除了在皱眉,倒也看不出痛苦之类的表情。
因为北诺完全感觉不到她在用力,心中更是确信了雪之下来那个了,只不过他没想到对方的反应这么激烈。
难道猜到对方的生理期,就像猜中了衣服最里面布料的颜色一样羞耻吗?
北诺搞不懂,所以皱眉头,反思着下一次绝对会注意这点。
双方拔河式的较量,并未持续太久。
雪之下本就不擅长体力活,同样缺乏着耐力,这会儿她已经感觉到手臂有些发酸了。
她无奈叹了口气,放下了手。
“唉——算了,真是幼稚。”
北诺见她不再较劲,便小心问道:“雪之下女士,气也撒得差不多了吧?”
雪之下又瞪了他一眼,“把门打开,我已经站累了。”
话音刚落,北诺便很快收回了手,往门后站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