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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爷子就点了点头,「嗯,真的!」
向瑾就半似认真半开玩笑地道,「那我们到时候就去开个铺子。」
莫奶奶就瞪了自家老伴儿一眼,「瞎说什么呢?瑾丫头才多大啊?人家还是读书的年纪,得好好的读书,那开餐馆多累啊?一天到晚的忙活过不停,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你叫人家怎么去看书?」
说着莫奶奶又看向向瑾,「瑾丫头,别听你曾爷爷的,他那都是打胡乱说开玩笑的,当不得真的,你啊,还是得好好读书。」
曾老爷子就附和自家老伴儿道,「对对对,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啊,还是得好好的读书。」
向瑾就停下手上的动作,对着他们微微地笑了笑,「没事的,我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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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其乐融融地将一顿饭吃下台,然后向瑾她大舅就要回去了,向瑾赶忙从厨房里提一个竹篼子出来递给他。
她大舅就问,「这是啥?」
向瑾就道,「我给表哥和表弟们带了一些卤牛肉和笋乾烧牛肉,让他们也尝尝我的手艺,那卤牛肉大舅你回去让舅妈他们切一下,我没有切,就直个儿整个的了。
还有那笋乾烧牛肉,牛肉我都是之前直接在油里炸过的,然后再同干笋一起爆炒,所以里面没有多余的水分,而且那装牛肉的罐子我都是中午的时候就用开水烫洗过了的,你拿回去让舅妈她们澎在井里,到时候可以吃面。」
她大舅就有些犹豫,向瑾她外婆就道,「你就拿着吧,早点回,等下还有一段山路要走,趁着天还没落黑,你就脚程翻快一点儿。」
「唉,」她大舅就将篮子从向瑾手里接了过去,然后在同大家又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直接转身回去了。
目送着他的背影走远,向瑾就转身对着还在院坝里正陪坐着他外公外婆们同向瑾他们家几个大人的颜宸道,「我也给你们做了一些,离开的时候别忘了带哈?」
「好,」颜宸微微地点了点头。
莫奶奶就朝大家笑着打趣道,「你们看吃完了还带,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吃不完兜着走』,哪有这个道理的?」
曾老爷子虽然也很心动,但是面上却还是客套道,「是啊,是啊,没这个道理,所以不用带了,你们还是留着自个儿吃吧。」
向瑾她外婆就道,「做的多呢,孩子当时在做的时候就说了的,给你们一家做了一罐子,到时候天热不想炒菜,就直接掐把青菜叶子下碗面,然后就放上几筷子笋乾牛肉粒拌了吃就是,这不就很容易对付一顿?」
莫奶奶就感动的不得了,「哎哟,你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贴心跟窝心,说的我以后都不想炒菜做饭了,就直接下碗面就是。」
曾老爷子就道,「不是啥,说的连我都感觉要饿起来了。」
众人就又是一阵哈哈地大笑。
88。便宜哪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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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边笑话的声音有些大,声音就传到了不远处的老向家人耳朵了,张老婆子听到了就又皱起了眉头开始破口咒骂,「那该死的贱婆娘儿,吃里扒外的东西,一天就知道瞎挥霍折腾钱,我看她一下子就把那几个米米给折腾完了就带着大啊小的讨口去!」
坐在一旁正仰躺在一张半新不旧的摇椅上优哉游哉抽着旱菸的向老头听到她这话之后就突然地抬起了头皱眉训斥道,「你说你这不是多管闲事么?她现在都跟你没关系了,你还在那里瞎操心个啥?她挥霍她的,折腾她的,将来就算是去讨口了,又干你啥子事?」
张老婆子就拉黑着一张脸道,「我是不甘心,从她进到我们家这么久,你看她什么时候舍得给我们做一大桌子的菜吃了,就是过年,也顶多就是五六个盘盘儿把我们打发了事。
好家伙啊,今天她请外人吃,就是一满桌子的大鱼大菜,起码有十来个,我那可都是亲眼所见,没掺半句假。」
向老头就掀了掀眼皮,「你亲眼所见?你啥时候看到了?」
张老婆子就斜眼看着他,没好气道,「我啥时候看到的?我刚才走那边去看我们地里头的包谷熟了眉头,然后在经过那胖婆娘的家门口往里看到的,他们那吃饭的桌子可是摆在中间的堂屋里的,我那是看的清清楚楚,难道还能有假?」
向老头就皱眉道,「那都坐的有谁啊?」
「有谁?除了他们那一窝篓子之外,就是隔壁曾老头子他们那一家三口,巴结讨好人家有什么用?人家都已经退休好几年了,哪个不晓得现在官场上都是人走茶凉,还能帮衬着她什么?
就算是人家有那个心想是把劲儿,那两个赔钱货也要有那个本事跟能耐啊,老曾头的儿子跟媳妇儿那都是搞科研的国家高文化水平的人才,就向瑾那个瘟猪子连初三都不晓得能不能混的出来都是俩说,人家能给她大到个傻子白?
再说他那个在部队上有权有势的亲家跟女婿,我听说部队上的人向来都纪律严明,尤其是越大的官那都是十分爱惜自己的羽毛的。
因为他们升迁不容易,要立很多功,还得是大功才能升迁提拔一回,那向瑾姐俩跟人家非亲非故的,人家凭啥子到时候还能照顾他们不成?
打从那曾明珠死了之后,你看他那个女婿还上过门来没有?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他们那个外孙每年子的寒暑假来那么一两回之外,人家连个脚靶都没有到他们门上来踩过。
还是那句话,人走茶凉,啥子都是假的,空的!」
向老头听了这些之后,就又狠狠地吸了一口旱菸,然后就极不耐烦地诂她,「我看你就是天天白乾饭吃了闲的没事找事,你管她巴结谁?是巴上的好,还是巴上不好,干你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