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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盖子,里面是一碗鸽子炖枸杞。。。。。。
他的眼神在烛光的摇曳中柔和下来,心里一片柔软。
想必是夫人知道自己不喜甜,特地交代厨房了。
谢昀今日在外忙活了许久,也确实饿了。他将整蛊的鸽子和汤都吃得干净,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他看着傅玉昭还在慢条斯理地舀着勺子,唇边好像沾染了什么东西,心下一动。
他走近,将手轻轻地伸了过去,把傅玉昭唇角的污滞擦去。指尖不小心触到了她柔软的唇瓣上。
滴答。。。。。。滴答。。。。。。
好像有什么东西滚烫地滑落,滴到了地上。
傅玉昭从座位上跳起惊呼:“夫君你怎么流鼻血了!?”
一群人鸡飞狗跳地忙活到半夜。
纵使谢昀说自己无碍,傅玉昭坚持让人请了大夫给他诊了脉才安心下来。
她不禁狐疑,谢昀的怎么身子这般弱?
她明明都拿了这么多天材地宝养着了。
宝珠和翠玉是更无语了。
姑爷的身体到底得有多差?!
天天这样进补还能流鼻血!
*
翌日一早,宝珠便来回话,之前傅玉昭让她去问的事情有了回音。
傅玉昭让翠玉给她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用完早膳后便出门了。
新建的绣坊位于距离主城街道较远的云水巷里面,傅玉昭也是考虑到怕上次慧云偷窃的事件再次发生,干脆把制作和售卖的地点分开,防止被有心人再钻了空子。
云水巷比较狭窄,马车没法驶入。
傅玉昭下了车,提起裙摆径直往里走去,宝珠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云水巷两边错落有致地排列着普通人居住的房屋,有些人甚至拿着板凳就坐在门口晒太阳。
傅玉昭走过只觉得这里生活气息浓厚,街巷间,人们穿着打扮虽不奢华,却也没有丝毫的贫瘠之态。
她终于走到了绣坊的位置。
当时因为这边地价便宜,傅玉昭就将一整片都买了下来,一边拿来方便绣娘他们在这纺织、刺绣,另一边打通,当了员工宿舍。
她新雇的绣娘里,大部分都是西北流浪过来的灾民,居无定所,她便用极低的租金租给她们,心想着权当是积德行善了。
王大娘早早地等在了巷子口,看到来人马上热情地招呼她们进来。
“小姐,我一早便按您的吩咐,把几个人都叫来了。”
傅玉昭颔首,提步跟着迈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