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情不好,我特意给彪哥请了假,并借用了他的车前往了忘情酒吧。
我想,没有比酩酊大醉更好的发泄方式了吧!
只是,我去的时候,展鹏已经不在。
或许他还在怪罪我吧,以至于我在来之前给他打了几次电话,他都没有接。而这间酒吧没了他,就好像丧失了灵魂一样,充满了喧嚣与杂陈。
甚至于风格大变,到处充满了狂欢与浪语。
可是奇怪的是,对于这种场景,我完全不感到排斥。
就好像一坐下来就会忘掉所有的疲惫与烦恼,甚至有时真恨不得像舞池那边那些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一样,漫无目的的围绕着一群穿着暴露的女人手舞足蹈,时而呐喊,时而摇头晃脑……
可我舍不下那个身份。
况且我来这里,也只是为了买醉而已。
“麻烦,来一瓶威士忌。”我坐在一处安静的角落里,冲调酒师打了个响指说道。
“好嘞。”他应声后,就去给我拿酒。而我则是看着眼前这一场萎靡不振的风景,不自觉的入了迷。
如果是以前,我会毫不犹豫的找一个对眼的女人去搭讪,可是现在,我好似没有了男人该有的一股兽性,对任何女人,都变得不太上心。
似乎王芳给我的打击不小,但更多的后悔,后悔刚才打了她。可抑郁症患者的内心世界,不是随便可以说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不论遇见什么事,我都尽可能的不让自己乱发脾气,可这次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出轨这种事,仿佛不应该出现在贤惠的妻子身上,可当儿子提起那个斌叔的时候,她为什么要表现得那么紧张?
是,我是不愿意相信的。
可是昨晚我醉酒时,为什么会听到其他男人说话?
种种现象告诉我,妻子很有可能出轨了。
一个男人,打一个出轨的女人,至少也不为过吧?
……
“先生,您的酒。”调酒师放在我面前一瓶威士忌,说道。
“新来的?看起来很面生啊。”我一边倒酒,一边随口说道。
“恩,刚来不到半个月。”
“怎么称呼?”
“你就叫我小刘好了。”
说完,他就开始在我面前,炫耀他调酒的伎俩。
我喝了一口酒,心中还是觉得烦闷,看了看,周围没人叫他,就冲他打了个响指,道:“别忙了,过来陪哥们喝一杯吧!”
“不行,老板会骂。”
“给你钱还不行嘛。”
我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放在桌子上。
他收了钱,道:“好吧,就陪你喝几杯。”
说着,他也拿出一个空杯,倒满后笑着说道:“先干为敬。”
‘咕咚’
他一口气喝了下去。
我刚想夸他酒量好来着,可是下一秒,他的脸部便十分的通红。
“果然豪爽,我也干了。”
所谓一回生,两回熟,我原本还担心与他聊不来,现在见他这么豪爽,就没那么多后顾之忧,喝完酒后,便问他:“你们这原来不是有个驻唱?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