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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边坐着年轻的父亲,衣着衬衫西裤,头发用发蜡整理过,整个人很精神,像个商业精英。
女孩儿和男人的对面坐着这个家的女主人,一头长发随意地用皮筋扎于脑后,身材很好,穿着有些过时的衣服,身前围着做饭时的围裙,标准的家庭主妇装扮。
南湫和鹿书白从走廊里出来,从这个视角看过去,女主人正好背对着他们,看不到脸。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父母笑着为女儿唱生日歌,六岁的女孩儿满脸堆着幸福,直到父母把祝福的歌曲唱完,被父亲宠爱地抱起来将蜡烛吹灭。
幸福快乐的三口之家,处处都透露着温馨美好。
南湫似有所感,曾几何时,他的父母也会为他买蛋糕唱生日歌。
蜡烛吹灭,女主人把安全的塑料刀递给女儿:“夏夏,该切蛋糕了。”
孩子年纪小,拿着塑料刀切不准,试了几次把手上沾的全是奶油。
男人的眉宇间略微露出些嫌弃:“怎么这么笨?切个蛋糕都切不好。”
孩子噘着嘴不敢动了。
女人护着女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夏夏年纪小力气不够很正常。”
男人皱着眉,面露不快。
女人对女儿安慰道:“宝贝不着急,咱们慢慢切。”
说着便站起身,打算去厨房切一些饭后水果。
也就是站起来转身的时候,南湫终于看到了女人的脸。
与他猜的一样,面前的这位女主人正是锦谣。
只是眼前的锦谣是个家庭妇女的形象,与在火车上看到职场女性干练的模样差距很大。
锦谣面色不错,皮肤保养得很好。
她推开凳子朝着南湫和鹿书白站立的地方走来,目光没有焦距好似看着团空气,笔直地穿过两人身体。
也不是第一次当空气,可南湫还是下意识地去握了握鹿书白的手。
直到确定鹿书白是个实体才暗松口气。
鹿书白反握住他,解释道:“我们和面前的这位锦谣在不同维度。”
南湫点头,身处一段无法改变过去的时间里,这在于怀安的世界也曾发生过。再次体验,他甚至都没了当时那种不断想问为什么的好奇心。
锦谣的丈夫跟着站起身走进厨房,从身后揽臂抱住妻子的腰。
锦谣笑着侧头,两人亲昵地亲了一下。
丈夫:“要不我们再生个儿子?”
锦谣一听生孩子,顿时没好气地转过头继续切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