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旻心眸光变化,直觉告诉她师尊绝对隐瞒了她一些事情。
那些记忆画面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死死咬住唇瓣,师尊师尊是不会害自己的。
从姜河的怀中挣脱出来,别过他直视的眼神:
“只是想起了部分记忆啦。我是不是有个小猴子啊?”
她不敢去问,为什么师尊会把她吊起来,手上还拿着血迹斑斑的鞭子。
“嗯以前确实有个小猴子,它。”
姜河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说那只猴子进了她的肚子吗?
“师尊,你会骗我吗?”
少女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盯着自己不安扭动的玉趾问道。
“。不会”
“那应该是走散了吧。师尊,我想休息了,伱”
她欲言又止,但姜河已经领会到了她的言外之意。
干涩的笑了笑:
“那旻心你先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迈着僵硬的步伐,掀开车帘走了出去,隐约还能听见她如释重负的吐气。
外面一片死寂的沉默,哪怕这么多的游民聚在一起,也难以听见多少声响。
大多低声交流着,面色愁苦。
远处的那几辆马车,也刻意和游民停在一起。
那马车的主人,目的地和这些游民相同?
姜河从先前储备的鱼儿中拿出一条,向不远处一个少年招手呼唤:“小兄弟,能否劳烦你过来一下?”
那少年略一迟疑,目光落在姜河手中的鱼上,终究抵不住诱惑,缓缓向他靠近。
在这严寒的时节,冰河虽近在咫尺,但对于这些寻常百姓而言,捕鱼仍是难如登天。
少年咽了口唾沫,带着几分踌躇开口问道:“这条鱼是给我的吗?”
这少年正是姜河精心挑选的,他身穿一袭青布长袍,虽有些旧却洗得干干净净,透出几分书卷气。
像是凡人中的读书人,或许对这里的了解更多一些。
“小兄弟,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姜河直接了当的去问,将那条鱼丢向他。
少年手忙脚乱的接过来,打量着姜河稍显破烂的衣裳,身后拉着一个破车。
不禁皱了皱眉,若是往常,他正眼都不待瞧这些粗鲁泥腿子。
可如今世道混乱,自己沦落至此,这些人仗着一技之长,都能指使自己了。
姜河纳闷的看着这个面色不虞的少年,也不知道他心中这么多戏。
又问了一句提醒道:“小兄弟?”
他才回过神来,客气的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