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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仙摆弄着手指头,她很放松,“就算是人为饲养的也不见得是我饲养的吧,我只是被郑清风请来调制水粉的,水粉的配料也是他事先准备好的,这一点很多人可以为我作证。”
巫长宁刚听过堂审,如仙说得对,仙子香的配方确实不是她给得,她只是负责调配,怎么都算不到她头上,所以她才一直如此轻松的吗,不对,应该还有别的,巫长宁不相信一个人死到临头会丝毫不在意。
巫长宁疾步离开牢房,出门和江叶红撞了个满怀,江叶红笑道,“走这么急做什么?”
巫长宁顺势倒进了江叶红怀里,“我总觉得如仙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简单。”
江叶红搂着巫长宁的肩膀安慰道,“郑清风全招了,至于这个如仙到底在里面扮演着什么角色,审一审就知道了,总之他们利用水粉谋取暴利残害他人的真面目已被揭穿,不会再有人上当受骗了。”
巫长宁,“看似是个不错的结果,这个如仙什么来头还得再查一查。”
江叶红,“嗯,明个儿我再让人去问问,不过秦王是打算把自己瞥干净了,去王府的弟兄说秦王说和如仙只是知己,对于她和凝芳斋所做的事一无所知。”
巫长宁不意外,“明哲保身没有错,当年秦王的母亲和舅舅都牵扯进了生死堂的案子,我听闻自此之后皇帝对他极为疏远,而且他又过于软弱,这时候必然要把自己撇干净。”
江叶红,“确实如此,不过后面的事就不归我们管了,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巫长宁揉揉肩膀,“也是,时候确实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江叶红,“累了,我背你回去吧。”
巫长宁摇摇头,“我走得回去,你这时候不怕在衙门里了?”
江叶红红了脸,“这不…这不衙门里没什么人……”
“哦,衙门里没什么人你胆子就大了,既然衙门里没什么人我们就做点更大胆的事。”巫长宁扯过江叶红的襟口,踮起脚狠狠吻上江叶红的唇。
江叶红脑子一片空白,不等他回味这个吻,巫长宁早舔着唇角往前走了,身后两个捕快刚从牢房里出来。
江叶红愣住,呼吸粗重而急促,紧张又害羞,刚经过的两人神色无异应该是没看到,但万一有别人看到了呢,江叶红的耳根烫得厉害,低着头忙追上巫长宁,为何他总是如此得平静如常,刚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偷吻转头就跑。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衙门,街上人少了很多,再有两刻就到子时了,江叶红拉住巫长宁的手,“跑什么?”
巫长宁单纯地眨眨眼睛,“跑?我什么时候跑了,是你一直低下头不看路才走得慢。”
江叶红心上乱成一团,巫长宁总有各种法子让他心乱如麻,“你刚在…在衙门里…万一给人看见了…”
巫长宁故作惊讶地捂着唇,“哎呀,万一给哪个嘴不严实的看了去,整个衙门一传十,十传百,可不得全知道了,到时候你的脸面,哎呀这可怎么办呢?”
瞧巫长宁那担忧的表情装得真是那么回事,江叶红脸更红了,捏捏巫长宁的鼻子,“坏心眼的东西,就知道做弄我。”
巫长宁得逞得轻笑,挽住江叶红的手臂,“小叶子,你真有趣。”
江叶红瞧四下无人,弯腰将巫长宁横抱起,“你就会捉弄我,得给你些教训,让你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
江叶红说话的时候挺像个小孩子,巫长宁给逗乐了,故作害怕得捂着嘴,“江大侠正人君子,月黑风高不会对我做什么下流的事吧。”
江叶红耳根的烫意烧到了脸上,抱着巫长宁往无人深巷疾步走去,将巫长宁推到墙根,托起他的下巴凶狠吻了上去,或许是巷子太暗又或许四下无人,江叶红哪里还记得那些侠义之道,手探入巫长宁的襟口,触到他滚烫的身子时,巫长宁整个人为之一颤。
正因为巫长宁的颤抖,江叶红愈发得兴奋,手上力道更是没轻没重,巫长宁要给他揉碎了,“就这么喜欢我?”
江叶红羞得说不出话,扯开巫长宁的襟口咬上去,巫长宁吃痛绷紧了脊背,拍拍江叶红的肩膀卖乖道,“喜欢可以,可是喜欢到要吃了我是不是有些可怕?”
江叶红舔了舔被他咬过的地方,“嘴上还不老实?”
巫长宁狡猾地扬起脖子,勾住江叶红的脖子轻笑,“你喜欢我规规矩矩?”
巫长宁故意贴着江叶红的耳边说,声音极尽诱惑,江叶红心上的火彻底被引燃,托起巫长宁一条腿故作凶狠道,“我让你规规矩矩你就规规矩矩了,你可是一点儿也不听话。”
巫长宁眨眨眼睛,“是啊,我顽劣,怕不怕?”
江叶红摇摇头,“不怕,但是你坏心眼,总欺负我……”
巫长宁这下可委屈了,“我欺负你?话说反了吧,明明是你在欺负我,看,你现在不就在欺负我。”
巫长宁用唇蹭着江叶红滚烫的耳尖,江叶红手上用劲儿,巫长宁被捏得叫出了声,幽深而安静的巷子,巫长宁细微的叫声如恶魔引诱,落入江叶红耳朵里太过诱人。
江叶红贴近几分,挤得巫长宁无处躲藏,长指抵开巫长宁的牙关,“像刚才那样再叫大声一点儿。”
巫长宁衣衫不整,一条腿还给江叶红抬着,贴着墙勉强能站住,一副被狠狠欺凌过的样子,眼角挂着泪,薄唇微张,如搁浅的鱼任由江叶红拿捏。
巫长宁,“这下不怕被别人看见了?”
江叶红愣住,马上放下手,他这是在做什么,巫长宁捧起江叶红的手,张开薄唇含住江叶红的手指,“别走,我叫给你听,你想听我什么样的声音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