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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叶红脸要冒烟了,抿着唇说不出一句话,他确实说不出一句话,因为嗓子干涩得疼。
巫长宁抬头枕上江叶红的大腿,扬起白皙而美丽的脸,淡淡的笑意好似晨光明媚,“大清早就红着脸不言不语,这是什么意思?”
江叶红张嘴指了指喉咙耷拉下头,对上巫长宁水一样的眼眸,干净的眸子像面镜子映着江叶红通红的脸。
巫长宁抬手抚上江叶红的喉结,曲起的骨节刮蹭江叶红滚动的喉结,江叶红瞪大了眼睛忙侧过头躲避巫长宁的碰触。
巫长宁眯起眼睛,“不喜欢?”
江叶红头摇得拨浪鼓一样,强忍着嗓子的疼痛沙哑着声音说道,“喜…喜欢……”
巫长宁继续枕在江叶红大腿上,眼睛定格在江叶红光溜溜地上半身,心上一热。
江叶红僵硬地扯被子往身上裹,巫长宁笑出了声,“昨夜你抱着我温侬软语,说我头发香,衣裳香,身上也香,还夸我白,皮肤柔软,此刻就害羞上了。”
江叶红扯被子的手僵住,他昨晚果然又色欲熏心了,江叶红愧疚得不敢看巫长宁,他没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吧,江叶红不敢问。
巫长宁见他羞红的脸和心如死灰的眼神,笑个不停,手指顺着江叶红的胸口滑到了裤腰上,勾住江叶红的裤腰,“瞧你一副做了亏心事万念俱灰的样子,裤子好生穿在身上呢,我和你昨夜紧紧相拥而眠。”
巫长宁话语轻快,像个活泼天真的孩子,起身跳下床,脚踩在地板上步履轻盈像在跳舞,江叶红看痴了,衣摆随着巫长宁的步履起舞,好看的人走路更好看。
巫长宁打开房门,风灌进来吹起他的衣摆和长发,天阴沉沉的,冬日的第一场雪不远了。
江叶红拎起鞋来到巫长宁身边,哑着嗓子不容商榷道,“冷,穿鞋。”
巫长宁将吹起的长发挽至耳后扶着门框缓缓抬起脚,江叶红先给他套袜子,巫长宁脚一抬,从江叶红手上挣脱,江叶红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巫长宁轻笑,脚踩在江叶红的膝头,“你真可爱。”
江叶红眼瞳放大,红着脸低下头给巫长宁把鞋袜穿好,“天冷了,不要总光着脚乱跑。”
巫长宁歪头笑着,“若我就要光着脚乱跑呢?”
江叶红不敢看他,“我……我会备好鞋袜跟在你身后,等你冷了给你穿上。”
巫长宁跳出门槛,揉揉黑阎王的头,柔声道,“是不是饿了,我去厨房给你拿骨头。”
声音好温柔,江叶红也好想被巫长宁那么揉头,他真是疯了连条狗的醋也要吃,但是被巫长宁揉头就是很好,江叶红隐隐记得那么些零碎的片段,昨晚巫长宁揉他的头了。
巫长宁先给黑阎王拿了骨头又给红毛大公鸡撒了谷子,开始张罗做饭,江叶红眼疾手快地跟进来,“不许动!你的手不许碰冷水,我来!”
江叶红不容商议地喊道,巫长宁叹了口气,“别闹了,我要做饭,你帮我生火吧,两个人一起也快点儿。”
江叶红拉过容若的手,“淘米这事我来,你看天阴沉沉的马上就要下雪了,水冷,你去生火。”
巫长宁放下木盆,“也行。”
两人分工,早饭很快就准备好了,江叶红摆着碗筷不自觉笑了,巫长宁不明白他在傻笑什么,“有什么开心事吗,愣在这儿傻笑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