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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蘖无奈道:“人前不要耍小性子。”
跟外人醋个什么劲…
帝王的表情一秒回温,得意的想骆歌处扫一眼,轻咳道:“无妨,朕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尚书将手放下便好。”
骆歌:“……”
骆歌被帝王方才那抹得意的眼神直接吓住,嘴中的话全噎在喉咙中,僵成了一座雕像。
“陛下!”
他不能相信,那个出手果绝,六亲不认,谈笑之间就将北宸九部收入主中原的帝王。
怎么一眨眼退化成了这副样子。
他不理解,也不尊重!
其实也不止骆歌这样,其他近几年新进官场的臣子,都不能理解。
他们一众觉得,帝王被夺舍了。
眼看事情闹成这样,韩林嘴角抽搐,将目光投向林蘖。
“这些后生经不起闹,往后多沉淀些就好。”
言下之意就是:那些小孩都要碎了,你俩别玩了,赶紧解释解释吧。
林蘖将玩笑收起,顺着韩林的话向下:“将军这话是真,说了也无妨,昨日那些外邦细作,只是斩首的确便宜了他们。”
什么?
众人一骇,眼中尽是惊涛骇浪。
骆歌沉默,谨慎说道:“这么多人,娘娘若有差错,岂不是让臣子蒙冤?”
“骆大人放宽心。”林蘖轻笑:“我既然做了,便是有直接证据,待回到宫中便双手奉上。”
骆歌还欲在言,谁料帝王直接一个阴恻恻看过来,“爱妃该说的都说尽了,想来以为爱卿解惑了。”
谢书寒似笑非笑:“对吗?”
骆歌:“……”
骆歌咬牙抱拳:“臣明白。”
谢书寒满意点头,摆手示意众人回去,“朕身体抱恙,还需休息一番,没有问题的话,明日便启程回宫。”
“都下去吧。”
众臣互相对视几眼,见最头铁的都被打击的不轻,只好行一叩拜礼,纷纷离去。
赶走一大早闹心的臣子,林蘖揉揉眉心,跟着谢书寒回到屋内。
他前脚刚踏进屋内,后脚谢书寒就期期艾艾的拥住人。
林蘖没阻拦,只无奈道:“大早上的,先来用膳。”
谢书寒没动,下巴撑在人的肩头,有些梦幻:“真像是在做梦。”
“雪鸢,你昨晚说的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已经接受了我?”
空气静默了半晌,一时间二人都没有动。
似乎又没有得到答复,谢书寒有些失落,正想笑着说些话缓和气氛。
“是。”
谢书寒猛地一震:“什么?!”
“…不是。”
“是,你说是!”谢书寒背后的花简直要溢出来,那双眼睛像是化开的冰,心跳剧烈起伏,仿佛随时都要炸出来。